所以这夏华宫的宫女太监不知换了多少茬,只有她们和风嬷嬷如旧,但今日,那凤嬷嬷也得走了!
“声音?”春花,秋月侧耳倾听,然后皱着眉头的指了指自己左手边,夏华宫的西偏殿内,意思不言而喻。
听着听着,慕容承愉面色一红的同时,眼中愤怒闪过。
“不愧是萧府孙婿,天下第一艳福之人,被人当人质使,拘在宫中还有兴致弄这些花样!”
春花,秋月都未经人事,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只觉得心痒痒并不懂其中意味,但听慕容承愉这么一说,她们立刻明白了这声音代表什么,于是齐齐啐了一口,眼中的厌恶之色迅速升腾。
“你们也休息去吧,隔远一些,免得污了你们耳朵。”
春花和秋月陪着苏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此刻又值夜深,对于习惯早睡早起的她们来说,现在的确是有些困了。
“好的,娘娘。”
春花和秋月休息的地方就在靠近门口的一处屏风遮挡处,她们是慕容承愉的贴身侍女,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
将温壶里面的热水倒出,借着毛巾将身体擦拭干净了,春花,秋月二女就穿着亵衣缓缓睡去。
苏复的喘息声并没有停止,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急促,最后更是带上了几分痛苦的哀嚎。
慕容承愉越听越不对劲,披上衣服站起身来,想要叫春花,秋月起来,却见她们都已经睡着,犹豫了一会,想着今晚皇宫禁言的事,慕容承愉还是走向了与西偏殿挨着的墙壁。
在一盛放着干腊梅的芽枝竹筒处轻轻转动了一下,随着“咔咔”几道声音响起,慕容承愉轻推了推门,便看见此时的西偏殿内烛光冉冉,半人高的蜡烛此刻燃烧得只剩下些许基座。
看着不远处床榻上苏复那扭动着的身躯,压抑的痛苦嗓音不断从他嘴中发出,再看那紧闭起来的门窗。
慕容承愉心中一急,只以为凤嬷嬷对苏复做了什么。
快步的走到床榻之前,已经被折磨得有点迷糊的苏复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脸上笑意弥漫,猛地一个转身,就想朝着那香味的来源扑过去。
可慕容承愉关心的面容还有那挺起的肚子将苏复的理智唤醒,直接给了自己一拳。
低吼道:“你过来我这干什么,快点走!”
苏复现在只庆幸自己和大狐轻雪已经配合过多次,身体内合欢酒和沉情香的影响已经消耗大半,而他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了抵抗力,所以才能控制住自己,没有对慕容承愉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来。
再次看见苏复当初欺负自己时候的那般眼神,慕容承愉吓着后退两步,但身形一个踉跄,就要直接坐到地上。
苏复来不及多想,连忙一个撑身,伸手将慕容承愉拉住,入手那温热细腻的触感,在疯狂的割裂着他紧绷着的神经。
“快,快,立刻走!”
将慕容承愉拉住后,苏复立刻控制自己将手松开,然后浑身肌肉紧绷的低着头喊道。
苏复情况明显就不对劲,慕容承愉哪里会那么轻易离开,强忍着羞意不看苏复那赤裸的身体,声音颤抖道:“苏复,你,你这是怎么了,我给你去叫太医!”
苏复抬头,赤红着眼睛一把将慕容承愉拉到自己怀里,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握去。
“你们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废话,我都叫你赶紧走,赶紧走了!”
一道舒服的喘息声从苏复鼻腔发出,苏复紧贴着慕容承愉的身体喃喃道:“我没病,我这是和当初喝下那碗羊汤时候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