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加油!丫头,我想你了~”
通讯器那端的南宫静雅听到柳星辰的话,她的脸颊瞬间变得像红柿子一样红,仿佛温度上升了几分。
在这个时刻,电话两端的沉默仿佛变成了一个桥梁,连接着两颗跳动的心,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南宫静雅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道:“星辰,我也想你。”
随后,她轻轻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的激动和羞涩让她不由自主地用被子捂住脸颊。
柳星辰的心头,随着南宫静雅的回应,就像破晓时分的第一缕阳光洒落,把所有的阴霾和迷惘都给点亮了。
此时此刻,修炼室内,戴律与钱多多两人面容扭曲,仿佛要将痛苦凝聚成实质。
初次修炼所带来的痛楚,对于这两位疼痛敏感者来说,无疑是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们心中同时涌起了对柳星辰的无尽怨念。
“星辰老匹夫,我跟你没完~~~~”
时间就像沙子一样,戴律和钱多多俩人一直在修炼,但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才完成一个小周天。
戴律心里简直要崩溃了,柳星辰说一个小时应该能完成一个大周天,可现在一个小时过去了,却只是个小周天,他都快疯了!
钱多多也快受不了了,他觉得身体已经麻木,好像在痛苦中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但是,他们经过三个小时的艰苦努力,终于完成了功法的一个大周天运转。
戴律此刻凄惨地叫道:“妈妈呀,我再也不玩了,我要回家!”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钱多多就像被抽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地,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完全不动了。
他一直坚持到大周天结束,才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戴律看到钱多多没动静,就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老钱,你不是总说自己最怕疼吗?可你竟一声不响,真乃男子汉也。”
他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眼前的钱多多,虽然常常宣称自己最怕疼痛,但在如此痛楚之下却坚忍不拔,不发一声。戴律决心,日后定要效仿钱多多的这份坚韧。
他轻声问道:“喂,老钱,修炼已毕,你有何感触?”
他随即陷入了自言自语:“尽管过程痛苦难熬,但运转心法之时,却仿佛置身于一片奇妙的天地之间,能清晰感知到自己的气血之力随着功法的节奏缓缓流动。”
然而,钱多多却迟迟没有回应。戴律的担忧逐渐加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步步艰难地向钱多多走去。眼前的场景让他瞬间惊呆了,只见钱多多躺在地上,口中吐出白沫,人事不省。
戴律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疼痛,缓缓向修炼室门口挪动。当他终于打开修炼室的门时,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只能费力地向外爬行。
就在这时,恰好遇到了洗完澡下楼的柳星辰。看到他的身影,我连忙大声呼喊:“星辰,快来帮忙!老钱晕倒了。”
柳星辰听到戴律微弱的呼救声,他回头一看,戴律趴在修炼室的地板上,无助地向他伸出求救之手。
柳星辰心中一紧,立刻飞奔过去,小心翼翼地将戴律扶起,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又急忙返回修炼室,只见钱多多昏迷不醒,倒在地上。
柳星辰急忙上前,轻轻触摸钱多多的鼻息,感受到微强有力的呼吸。他又轻轻搭在钱多多的手腕上,确认着脉搏的跳动,确认他还活着。
随即,他迅速掏出通讯器,拨通了上官鸿的号码,急切地陈述了当前的紧急情况。
上官鸿接到电话,听闻此事也是面色一变,他迅速整理思绪,赶赴柳星辰所在的别墅。
别墅门铃响起,柳星辰迅速迎上前去,轻轻打开了门扉。门外站着的,正是神色匆匆的上官鸿。
上官鸿的视线在屋内一扫,定格在沙发上静坐的戴律身上。他细细打量,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在确定戴律安然无恙后,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急匆匆地奔向修炼室。
上官鸿踏入修炼室,眼前的一幕让他心头一紧:钱多多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模样颇为骇人。他不禁暗自祈祷:“老天爷保佑,这小子千万别有事。”
上官鸿急忙上前,细心检查钱多多的状况,终于发现他只是因为运转功法过度而陷入昏厥。
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转向柳星辰,由衷地赞赏道:“柳星辰同学,你的处置非常得当。幸好没有随意挪动钱多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柳星辰眉头微皱,对上官鸿的话感到困惑:“教习,挪动他真的会出问题吗?《武道纪要》中并未提及此事。”
上官鸿眼睛一亮,有点儿难以置信地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将《武道纪要》全都记下来了?”
柳星辰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书不用背吗?”
上官鸿赶紧摆手,解释道:“不是,你误会了。能有人这么用心地背诵这部经典,实在是难得。”
“只是现在这个世道太浮躁,能静下心来研究武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你这份坚持和执着,确实令人佩服。”
上官鸿在短暂的思索之后,再次开口,语气凝重而清晰:“钱多多因功法运转过度,体内气血激烈奔腾,因此陷入了昏迷。此刻,你若轻举妄动,挪动他的身体,恐怕会加剧气血的紊乱,从而损伤他的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柳星辰听闻此言,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自己未曾鲁莽行事,擅自挪动钱多多。否则,一旦造成钱多多的经脉受损,那将是难以弥补的遗憾和痛苦。
《武道纪要》载述,淬体之途,一旦损伤经脉,即便天赋异禀,亦只能囿于武师之境。因破损之经脉,难以容纳磅礴气血与更高级之灵气,成为修行者难以逾越之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