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生日会,这是大战过后的战场吧!”
“老妈,痛痛痛,先放开,先放开,有话好好说。”霍澄被揪着耳朵,痛的龇牙咧嘴。
霍母气得咬牙,但还是松开了手。
瞪眼,“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霍澄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一遍。
霍母听完,怒容更甚。
“什么?!”
“你是说,这些都是苏月禾的女儿干的!”
“她还在我们院子里发疯?欺负雅玲!”
“不、不是,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霍澄急了,“是妹妹请她过来的,还刻意针对她,是妹妹先欺负她的。”
“一边去,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
霍母一把拂开他,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就往楼上跑。
边跑边喊:“雅玲,妈妈的宝贝女儿,你没事吧,妈妈回来了……”
声音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
就连外面跪在水池边差点哭厥过去的霍父都不管了。
霍父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霍澄这才注意到父亲,连忙冲过去,将他拉起来:
“爸,爸啊!您怎么了?”
“别抱死鱼了,抱抱您的好大儿啊,您的好大儿耳朵都要被您老婆揪掉了。”
霍澄一把将霍父手中的死鱼扔在地上,将发红的耳朵凑过去,给他看。
死鱼“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霍父的心都碎了。
抱着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儿啊,爸的鱼,爸的鱼……全没了啊……”
霍澄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您还有儿呢。”
楼上,霍母担心女儿躲在房里哭,一把推门进去。
然后呆住了。
一对白花花的屁股怼入眼帘。
霍雅玲正撅着屁股擦痔疮膏。
涂了几日的药膏,痔疮却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刚刚她上完厕所,发现擦的时候纸上还带了丝丝血迹。
痔疮被她擦破了!
又痛又痒。
于是她想着涂药膏缓解一下。
结果就出现了现在这尴尬的一幕。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霍雅玲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她又羞又气又尴尬,迅速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霍母也尬了一下,支支吾吾舞着手看天花板。
“妈妈担心你,上楼的时候就喊了呀……”
霍雅玲:都怪房间隔音效果太好!
霍母很快恢复常色,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儿,有啥好尴尬的。
她清了清嗓子,脸上的担忧仍未褪去,坐到床边。
看见床上的痔疮药,愈发担忧。
“雅玲,你长痔疮了?!怎么没和妈妈说?”
霍雅玲嚯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脸憋得通红,瞪着霍母:
“妈!我长大了,不可能事事都和你说。”
“再、再说,痔疮很快就好了。”
霍母却是急得三连问,伸手去拉被子:“让妈妈看看,严不严重呐?什么时候的事?要不要去医院啊?”
“妈!不用了,你先出去。”
霍雅玲打断她的话,羞愤地扯住被子,赶人。
霍母只好作罢,想起正事。
“苏月禾的女儿是不是欺负你了,你等着,妈妈定找她给你讨个说法。”
好你个苏月禾,小时候打架没赢过,现在女儿倒是出息了,都敢欺负到我女儿头上来。
不行,这口恶气不出难受。
想着,霍母顿时气冲冲地掏出手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