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霍雅玲捂着头，痛呼一声。

她抬头看向林挽，却见对方一副歉意的样子，眼中却透着冷笑，也丝毫没有上前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的意思。

“你没事吧？”

林挽笑着问。

霍雅玲咬了下唇，捡起地上的排球，压着心中的怒火，同样笑眯眯看着林挽：

“没事，我们继续练习吧。”

说着，她也将手中的排球猛地砸了出去。

“咻——”

排球在空中快速划过一道弧线，砸在了林挽的脑袋上。

“你没事吧？”

霍雅玲学着她的语气，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事。”

林挽皮笑肉不笑地捡起排球，蓄力，拍了出去。

两人你来我往，你砸我，我砸你，礼尚往来。

场地上，响起了脑瓜子被砸得“砰砰”的闷响声，还混杂着两人吃痛的叫声。

似乎在暗中较劲谁砸得更痛。

蒋萱萱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在听到排球落在人脑瓜子上的那道闷响声时，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两人是在练排球还是在练铁头功啊，这架势明显是恨不得将对方砸死。”

蒋萱萱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近林曦身边小声嘀咕。

“砰！”

又是一记排球落下，霍雅玲痛得大呼一声。

但很快，她又举起排球，回了林挽一记更狠的排球。

“啊！”

林挽也捂着头，但疼痛似乎并没有消减她的意志，她捡起排球又狠狠砸了过去。

两人斗志满满，互不相让。

蒋萱萱忍不住对两人默默竖起了大拇指：“牛批！”

她看着都痛，这两人却互砸了不下十个回合。

林曦：……

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两人会砸得互相开窍还是会更傻了。

总之，就是十分炸裂。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不少同学的注意。

众人目瞪口呆，两人砸得忘我。

就连体育老师刘哥都被引了过来。

他看着毫无章法，就是干的两人，又气又笑：

“我让你们练的是排球，不是铁头功，你们这是在干啥呢？”

林挽：“我们在练呢，就是还没掌握技巧，多练练就好了。”

说着，她又将手中的排球砸了出去。

霍雅玲用头接住，“是啊，我们在练，可能就是方法还没找对，再找找。”

说着，她也将手中的排球狠狠砸了出去。

刘哥：……？

围观同学：……？

最后，刘哥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强制打断了两人的互相施法。

之前憋着一股劲，咬着牙，想着不能输给对方，捡起排球就是干。

这会，突然停了下来，霍雅玲忽然觉得头昏眼花的。

脑瓜子嗡嗡的，胀胀的，头好重。

差点没站稳。

旁边的同学好心扶住了她，“你还好吧？”

霍雅玲咬咬牙，看向那边的林挽，见对方也没好到哪里去，也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