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只好做好的护肤,遮挡一下,今天还要跟着去见客户。
洗完脸,季白拿出洗脸巾擦脸,抬头看着镜子对面的马桶,她真的不喜欢马桶啊,要是有个蹲坑就好了。
季白站在镜前看着远处马桶,嘴里呢喃着,“思寒哥哥是站着嘘嘘的还是坐着的呢。”
“当然是坐着的。”
傅思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一脸认真的看向她。
刚才的话被傅思寒听着了,会不会觉得她很变态啊,反正都被听到了,她也就不觉得羞耻了,季白大着胆子问,“所以思寒哥哥你是坐着上嘘嘘的?”
傅思寒对于季白的事,比任何人都上心。
傅思寒知道在季白的世界里人们谈性色变,都不愿委屈自己蹲着上厕所,认为是耻辱,可如果是真的爱他们的女朋友,怎么不会为她们着想。
从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最后受伤的只有女孩,导致患上妇科病的风险提高。
他耐心的给季白普及,“是啊,你和我的生理结构不一样,也更容易感染妇科疾病,我不想看着你吃药反反复复,我自己委屈点没什么。”
“不就是坐着吗?还可以当个马桶上的冥想者。”
季白见他还开玩笑,一拳垂在他胸口,“哈哈,思寒哥哥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一定也不好笑。”
出门前,季白主动给傅思寒系领带,系领带的手法娴熟,似乎是系了很久一样。
傅思寒有些高,只能微微弯腰,方便让季白系。
看着自家女朋友正满心都在领带上,傅思寒这个角度目光落在她脸上。
“小白教一次就会了,不愧是学旅游的,记忆力就是惊人。”
话落,傅思寒在季白额头轻吻。
季白被那猝不及防的吻惊到,有些害羞的拍开他,“哎呀,你这么粘人要是我哪天不在了你可怎么办啊。”
“那我们就先习惯没有对方的日子,还有要走也是我先走。”
傅思寒要让她适应没有自己在身边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往后可能会很长。
季白和傅思寒同着威廉温兰出了酒店,找客户谈合同。
商务旅行就是这样,一边工作的途中顺便享受旅游,费用公司报销。
——
下午2点签完合同时,客户邀请几人参加当地举办的文化交流展览。
有各地城市派出代表前来学习观摩。
江城这边高山之多,海拔达到1000米以上,独特的地理位置孕育出高山独有的茶,每年的茶文化会吸引许多鉴茶师前来评分。
傅思寒开在遗水茶馆的茶也是来自这里,这里是最大的供货商。
“这和我们鹿岭的茶一样的采法。”
季白站在视频前,视频里的茶农站在茶园里头戴草帽,背着竹篓,双手一起采着茶尖上的一芽一叶,动作快速又稳当。
远镜转到高山时云雾缭绕,很美的一幅画。
傅思寒看着视频,一边讲起,“我们茶馆的茶就是这供的货,还是挺多人喜欢喝的。”
季白好像想起什么,对着傅思寒道,“思寒哥哥江城你来过很多次了吧?”
“来过几次,傅家的根基在L市,我很少过来,也只有趁着出差来看看。”
“第一次是爷爷带我来的,爷爷年轻时一名鉴茶师,阅茶无数,一边管理着公司,也不忘一边到处品茶。
在商场结交了和他一样的几位好友,老了也喜欢和同行交流探讨,时常坐在老宅的书房和他们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