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寒哥哥也在这家酒吧的,可以让他过来和我一起吗?我怕他找不到我担心。”
“好。”
廖程和季白站在门外等傅思寒来。
“思寒哥哥我在这呢。”
季白等了一分钟的样子,便看到额头冒汗的傅思寒,朝这边跑过来,将季白抱在怀里,季白差点被扑倒。
“小白你跑哪去了?只是说上厕所这么久没见你回来,刚刚有人跳楼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
傅思寒头埋在季白肩上,轻轻蹭着依赖着,耳朵和脸颊绯红,一滴泪似珍珠般掉落,破碎感十足。
季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思寒哥哥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呢,我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跳楼呢,别吓唬自己了。”
廖程在一旁咳嗽一声,“好了,有什么话去警局说吧,早去早回。”
……
夜晚百家灯火通明,路灯下的两抹人影走在回家路上。
季白也没想到跳楼的是她同学,吸毒的也是她同学。
这下都进戒毒所了,全班就季白一个人没进戒毒所。
傅思寒走在前面停下,“我们的车还在酒吧,明天要人来开回去,我们走回去。”
季白点点头,发不出声音,在酒吧吼了太多次,嗓子太不舒服。
去了中药店看看,大夫说还好没损伤声带,回去喝点水,饮食清淡点,临走前大夫送给她几颗润喉糖,养几天就好了。
季白和傅思寒走到家,刚开门阿花立马迎了上来。
每晚回来都是第一个呼唤阿花,阿花围在季白身边,见她一直不叫它名字,阿花以为季白是不喜欢它了,有些失望,耳朵也耷拉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傅思寒见阿花等着季白叫它的名字,便蹲下温柔抚摸着阿花的头,轻声说道,“阿花,妈妈今天的嗓子不太舒服,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陪你玩吧。”
傅思寒走进厨房为阿花做营养餐,季白倒了杯热水,坐在沙发上休息。
翌日清晨,季白起床站在卫生间前试了试嗓子,发现嗓子好了很多,果然年轻人的恢复力强,立马又能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了。
照常吃过早饭和傅思寒上班。
“小白姐早啊。”
林路吃着早餐悠哉悠哉的走进来,坐在季白身旁的工位。
“小白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小白姐你这是要装高冷女神吗?”
“小白姐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无聊啊,没话搭子陪我聊天。”
季白在手机上打字,递给她看。
林路念了出来,“我嗓子不舒服,不方便说话。”
“小白姐我懂了,我在网上订了法院开庭审理,可以去法院旁听。”将手机交给季白。
“要去旁听吗?可以更近距离接触到法律,还是真实案例看法官怎么判,自己还能受教这多好。”
季白想着也可以,比了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