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白第一次邀请阿花上沙发,阿花还是听懂了。
季白摸着阿花的头,跟它说话。
“阿花,我的脚受伤了你知道有什么药可以治疗吗?你们中毒了会去找草药吃,给我也找点药好不好,这样妈妈就可以好起来和阿花玩了。”
话落阿花站起身,跑了出去。
季白也不知道阿花会带回什么草药,有些期待呢。
三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季白等的都要睡着了还没看着阿花的影子。
无聊的看着电视,听见门口传来阿花的脚步声。
季白抬头,看见盼了好久的阿花,“阿花你终于回来了,你找的草药呢。”
在它身上寻找着,阿花突然张嘴,嘴里的虫子掉在地板上。
季白凑近看,“这不是土鳖虫吗?”
记得在鹿岭的时,村里的老中医会制作各种药酒,其中有蛇酒,涂抹在摔伤的地方揉搓几次症状减轻了,里面应该也有土鳖虫的成分吧。
季白看着地上可怜的两只,在看向阿花,“辛苦阿花了,这是你到处翻出来的,就是少了好像不够。”
阿花听见后到厨房叼了个小篮子出去,季白在沙发为阿花加油。
“阿花加油,多抓点土鳖虫回来。”
这么好玩的虫子,给傅思寒拍照发了过去。
傅思寒那边很快就回了,“这是阿花找到的吧,可以治疗跌打损伤 。”
“没错,还是我养的宝贝最关心我。”
季白放下手机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看了看门外,没有阿花的影子,不知道要多久。
季白拿上了一旁的毯子盖在身上闭上眼想着,睡一觉,睡一觉阿花就回来了。
季白逐渐熟睡,此时一位包裹严实的男人从开着的窗户翻了进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路过客厅时看见睡在客厅里的季白,放轻脚步朝着厨房走去。
男子很快找到燃气阀门,将其破坏,刚刚来时的窗被他关了,自己拿出了防毒面具戴上。
燃气里的一氧化碳迅速扩散,很快便充斥了整个一楼,氧气浓度越来越低,季白在睡梦中也觉得呼吸困难,已经有中毒反应醒不过来。
睡梦中死去没有人会察觉。
男子就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没有一丝情绪,现在只需要一点火苗就会‘砰’整个别墅消失在火海。
男子从兜里掏出了吸烟的打火机,最后看了眼季白,打火机刚想按下,手臂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汪!”
“啊!”
阿花的篮子被它丢弃在外面,能及时回来是因为傅思寒专门为它定制的小门,省去了让人开门的麻烦,只有阿花可以随意出入。
男子手臂自然垂着,手臂上的鲜血从衣服里滴落到地上仿佛开出的血色花朵,可想而知刚刚那一下咬的不算轻。
浓烈血腥味唤起了阿花的嗅觉感官,此时阿花正处于兴奋状态。
“你这死狗,找死是吧!”
男子被阿花气想的上前杀了它,但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季白,这条死狗挡在这,自己又受了伤,局势对自己不利,要是在被这狗咬到恐怕要交代在这里。
明明还差一步就可以完成任务,哼,算你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