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
季白腿总算是好了,喝了药好的快,在家里待的快发霉了,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
傅思寒在车上提议季白下了班去吃重庆火锅庆祝她伤好。
季白可就等着傅思寒提出来。
“路路早啊。”
一旁正在吃早饭的林路瞧见消失一个星期的季白终于来上班,于是兴奋的上前抱住她,和她说着这几天的经历。
“小白姐你可算来上班啦,没有跟我很熟的话搭子陪我说话可太无聊了。”
季白见林路趴在自己肩上,只好拍拍她的背,“对不起啊,我这几天脚扭了在家躺了一个星期,都要长霉了。”
林路离开她的怀抱,“还以为你。”
“喵~”
季白低头发现茶茶在她脚边蹭着,顺势给抱起来。
“我的茶茶,这小煤气罐罐。”
季白的脸埋在茶茶毛上使劲吸着,这可比毒品还要上头。
另一边。
钱助理站在办公室外,敲门得到允许领着人进屋。
“傅总,墨总夫人来了。”
“墨夫人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傅思寒放下报表,对于沈佳的到来感到意外。
“傅先生我来是有事要说,是关于墨笙的。”
说这话时,沈佳瞄了眼站在门口的钱助理。
傅思寒会意,立马让钱助理去外面等待。
见沈佳还站着,傅思寒招呼她坐,“墨夫人坐吧。”
坐下后,沈佳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我怀疑我先生贩毒,自吸,他还有制作毒品的工厂。
这是他的私人账户流水,一般是交给我保管,有一天发现卡里为数不多的钱,这三年里有出入账很可疑,问了他也不说。”
“之后我去跟踪他上下班,发现他下班经常在离家几公里的工厂停留几个小时。”
“有次在家听见他躲在厕所偷偷打电话,莫名听到了一句‘叶子’”
“我也不是没学过毒品暗语,听出来了。”
“他还经常时不时的家暴,嘴里说着我要杀他,像行尸走肉一样。”
沈佳怕傅思寒不信,她来时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艰难的撸起袖子,整条手臂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新的旧的层层叠加,呈现在傅思寒眼前。
“这一身伤是墨笙在吸毒后产生幻觉有的被害妄想症,对我施暴,清醒后在我面前跪下使劲扇自己巴掌求我原谅他,他下次不会了。
刚开始我以为他是喝了酒,因为这几年的工作压力大了,他时常应酬到深夜脾气也不好,但为了家里的孩子我选择隐忍。”
“当我得知我先生是毒贩还贩毒的时候,我不想再过下去了,我想离婚。”
沈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傅思寒,“傅先生请您相信我,我没有说谎,我早就听到了您的名声,我不敢报警怕被报复,担心孩子的安危,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傅思寒从沙发站起连忙将她扶起,“墨夫人我相信你,我帮您。”
沈佳被扶起,傅思寒将她带下去,让钱助理安置在安全的地方,暂时不能回墨家。
傅思寒命人将沈佳的孩子接回住所,让他们一起更放心。
傅思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底下的车来车往,心里复杂,这时桌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