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将绳子解开,抓起季白的手往桌旁的水箱走去,箱里的食人鱼仿佛知道要进食似的四处游来游去 。
季白的手在水箱上方,刚刚的荆棘抽打的浑身是血,手背渗出的血迹,滴落在水箱里,引起水下的鱼群骚动。
墨笙脸上面无表情,将季白的手按下去,闻着血迹的食人鱼大口撕咬着季白的手。
感受着手上的皮肉被硬生生的撕扯下,这不亚于被丢进绞肉机里。
季白此时心里想着傅思寒就快来了,他就快来了,她只要在坚持一会儿,再多坚持一会儿,她还能在死前再见他一面,就心满意足了。
“啊!”
突然她听到两声惨叫,还伴随着低吼、撕扯衣物声和骨头,‘嘎吱’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她听出来了其中一只犬是阿花。
“都别动!”
两只警犬冲在前咬住两名保镖的手臂拖拽撕咬在地,廖程举着枪带着几名警察和傅思寒苏鸣夏冲进来。
墨笙见状,在警察制服两个保镖时,趁乱通过暗门跑了出去。
“快!解救人质。”
“姐姐。”苏鸣夏看见站在桌前的季白,他发现她的白色长裙被血迹染红,和双手在滴血,“姐姐你身上的伤,你的手……”
季白从思绪里缓过来,不管身上的疼痛,不顾一直在流血的双手,眼神环顾寻找着一个身影,终于,她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思寒,她声音沙哑。
“我没事,别让墨笙跑了,思寒哥哥你快去抓他。”
傅思寒看到了季白身上的伤和啃食的血肉模糊能看见白骨的双手,这些刺痛着他的心,他小心呵护着的女孩,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宝贝,在这里受着非人折磨。
知道季白遭受这些折磨,他想杀墨笙的心都有,可这是法治社会,不是乱来的地方,心里即便有再大的仇恨,也不是随便杀人的理由,这不是解决办法,他要为季白想想,要为以后着想。
他得冷静,不能冲动。
这样想着傅思寒看向苏鸣夏,“你先带小白去医院,我去抓墨笙。”
“你放心,我现在把姐姐抱下去开车去医院,你去做你该做的。”
话落,苏鸣夏抱起季白走下楼。
傅思寒牵着阿花和廖程去追墨笙。
另一边,墨笙已经爬到顶楼,后边的傅思寒追了上来。
“傅先生我又见面了。”
墨笙看着眼前昔日的伙伴成了敌人。
傅思寒开始问他,“墨先生我也是没想到你藏得这么好,是不是没有那些事你打算一直错下去,还把我最爱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墨笙和傅思寒聊起往事,现在也没什么可以瞒着的了,“是。我在几年前原本也是一个幸福的家庭,有妻子和孩子,后来随着工作压力的提高,我需要释放压力,跟着朋友去酒吧沾染上了毒瘾。
刚开始我也是一个受害者,之后我发现这东西不仅可以让人消愁,还可以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关键是需要的人多,不吸会浑身难受这感觉我也是深有体会。
我从中发现了商机,我买来种植技术通过自己学过的化学知识自己炼毒,靠着贩毒我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