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走了大概一半的距离,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路路你有没有感觉背后有人啊。”
“我也感觉到了,我们快走吧。”
季白和林路的步子加快,后边的脚步也紧跟其后。
随着后边越来越近,季白和林路边走边想办法,不能把他引进家里。
季白和林路商量着,等走到楼下时,两人各自走向不同的单元楼,没有往家引。
躲在黑暗中的人,看着两人走到不同的单元楼里,思索了片刻,抬脚走去了林路上的单元楼。
另一边的季白躲在楼道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根木棍,静静等待着那位黑衣人的到来,可等了两分钟左右,也没见他进来。
季白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心想坏了,黑衣人去林路那边了。
漆黑的楼道里,白炽灯微弱的灯光一闪一闪,看不清脚下的路,许多老化的电路和布满灰尘的。
林路感觉到身后的人,心想他没去季白那边,现在只能靠自己自救了。
这栋老小区是老年人居多,许多都空着没有人居住。
林路正打算敲响其中一间门时,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将林路的口鼻捂住,尖利的刀子抵在她腰间。
黑衣人压低声音,“别动,不想死就聪明点。”
林路识趣点头,克制着害怕,现在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黑衣人将林路拉到楼下的小巷子里,欲图谋不轨。
黑衣人正认真的干事,没心思分心,被赶来的季白拿着从头上取下的发簪,用力扎进他的小腿。
季白迅速将发簪从小腿拔出,拔出来的那刻血液如水柱般喷涌,牛仔裤快速染上鲜艳的红。
季白换了个地方,一簪扎在了他还在作恶的手臂,在用力拔出来,簪子上的血迹顺着纹路滑落,滴在潮湿的地面上。
季白拽下挂在腰间的玉佩,狠狠砸在伤口上,仿佛痛的又不是她。
不一会儿季白的手和玉佩上沾染上血迹,也砸的更快更狠了。
黑衣男子感受到伤口上的疼痛,死死咬着牙,停止手上动作,艰难站起身,拖着一条伤腿,捂着手臂将季白推倒在地,跑出了巷子。
季白低头看着手上在滴血的簪子,没想到傅思寒送的东西是这样用的,她从来都没发现。
傅思寒送她的发簪不仅可以用来盘发,还可以是武器,簪柄锋利,关键时候能保命用。
季白上前查看完好无损的林路,“路路。”
“别过来,你别过来!”
林路蜷缩着身体,身体发抖,呼吸加速,宛如想起了往事,嘴里重复着一句话,似乎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路路,没事了,没事了。”
季白蹲下将林路抱在怀里安抚,拍拍她的背。
“路路。”
一个明朗的男声从头顶响起,她的男朋友段星韵找到了这里。
他瞧林路在季白怀里,还受了委屈。
“对不起路路,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