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和傅思寒四处寻找着空位置,许钰看到将两人带到提早预留的两个位置前落座。
刚一坐下傅思寒的眼神就对准副主人位悠闲玩蛇的傅挚不放。
季白顺着傅思寒的视线望去也惊到了,大哥怎么在这。
两人还没说话,许钰站起身郑重介绍起坐在副主人位的儿子,“这是我儿子许铮,上次想给傅先生见见,因为身体不便先回家的那位。”
“你好,我是许铮。”
傅挚率先站起身礼貌介绍自己。
傅思寒还是盯着副主人位仿佛要盯出个窟窿来,他有许多问题要问傅挚。
傅思寒屁股离开椅子,站起了些准备问傅挚,季白先一步拉住傅思寒的手肘,拉了回来安安稳稳的坐着。
季白朝傅思寒摇摇头眉头皱了皱,示意他先别冲动,这里这么多许钰的亲朋好友看着,这样做会被认为作为朋友的傅思寒不给许钰面子,让许钰下不来台,还是私下底聊好些,这种大众场合不合适。
傅思寒明白季白的意思这样确实不合适,他属实激动了些。
傅思寒笑着对傅挚说,“你好,我是傅思寒。”
“好,思寒我们吃饭。”许钰见傅思寒跟许铮很投缘可以适当走进。
饭后许钰去了洗手间,傅思寒跟着去洗手间问问傅挚的事。
傅思寒不好意思开口,许钰见他扭扭捏捏的样子问道。
“有什么话就说,你以为我刚才在饭桌上看不出来你不对劲吗?”
“许先生,许铮这孩子是捡来的吧,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对他有了点兴趣,这毕竟是您家的私事我不宜打听。”
许钰斜了他一眼,“怎么,你喜欢上我儿子了?刚才饭桌上眼神一直往副主人位瞥。”
“没有,没有,我……”
许钰就知道傅思寒想打听,叹了口气,“许铮确实是我捡来的发现他时遍体鳞伤还剩一口气,我带出国治疗收为义子,现在回来要找家人。”
傅思寒很疑惑,傅挚伤养好在国外躲了六年没想过回家吗?
“他怎么不回来?他应该知道家在哪里,怎么又找家人了。”
“许铮要是知道家在哪里他就不用等我回国了,我还得给他找家人。”
“他大脑损伤,大脑自动选择忘记痛苦的事,没有这段痛苦的记忆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傅思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暂时不能相认,还要拜托许钰照顾一下傅挚。
“许钰你麻烦好好照顾他,告诉他的家人很想他。”
等傅思寒回到饭桌时,季白坐到了傅挚桌旁,傅挚手腕上的黑王蛇在季白手上,她越发痴迷。
“好帅的蛇蛇呀,好喜欢。”
“我家有很多,像蜘蛛,守宫,鳄鱼,蛇这些都有。”
“哇,下次拿给我看看吗?许先生。”
“当然可以。”
傅挚也只有和相同爱好的爬友交谈才觉得舒心。
“小白你们在干嘛?”
傅思寒的声音在耳边回想,季白抬头,“思寒哥哥你回来了,许大哥给我蛇玩呢。”
“思寒哥哥要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