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寒开了灯,房间瞬间亮堂,也没有恐惧感,季白鞋都没来得及穿跑到傅思寒怀里,还是他宽阔的怀里安心,那种揉进身体的拥抱。
“思寒哥哥这个老版本的画皮太恐怖了,我好害怕。”
“别怕,思寒哥哥回来了。”
傅思寒也低头看着阿花的头,“阿花在家也很乖。”
“那当然啦,阿花是我的好宝贝哦,我还可以和阿花一起看恐怖片。”
季白头埋在他肩处,傅思寒身上独特味道也很上头,她大口大口的吸着,要是能咬上一口就更好了。
季白情不自禁咬了下去,傅思寒嘴里发出嘶的一声轻呼。
吃到嘴里,这也不好吃呀,为什么会想要咬一口呢。
她不知道,还想试试其他地方好不好吃。
季白从傅思寒怀里出来,接着抓着他的手撸开袖子又是一口下去,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好上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小猫咪学会咬人了。”
傅思寒看着手上吸出来红色印子还有些口水,这是用了多大的劲。
季白想再来一口被他拦住,“思寒哥哥让我咬一口。”
“别动。”
“怎么了?”
傅思寒低头盯着她的没穿鞋的脚丫子正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怕她感冒了。
“小白忘穿鞋了,踩我鞋上吧,思寒哥哥带你去沙发,等会儿着凉了。”
“哦。”
过了几天季白心血来潮想看傅思寒小时候的相册,于是在卧室里翻找着照片,她记得上次见到相册就放在柜子里了,放哪了。
相册没找到,翻到了一个崭新的盒子,季白朝门口望了望,趁着傅思寒还没回来她只看一眼,看一眼就放回去。
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经过公证的房屋无偿赠予合同,一旁两个房产证笔下的名字都是她的,已经过户给了她。
季白知道婚前赠与的房子一旦过户就属于她的,赠与人如果要起诉撤回受赠人的财物,法院不予受理,何况这还有公证合同。
季白拿起那封手写信,上边的字迹青涩倒像是17、8岁的少年的暗恋,写给喜欢的姑娘,一看就出自傅思寒之笔。
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张纸,季白也从中知道了上次去江城在江边的房子是傅思寒特意买的,她喜欢安静不希望噪音影响到睡眠质量。
季白放下信,心里不好受,傅思寒一直都在为她留后路,从一开始都安排好了,只是没有机会用到。
季白眼角渐渐泛出泪花,楼下焦急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不一会儿傅思寒走到门口看到盒子他停下脚步。
季白正好要问他,“思寒哥哥你回来了。”
“这个信和房屋合同,还有房产证上我的名字可以解释一下吗?”
傅思寒本不想让季白知道这个秘密,让这个秘密和泥石流一起掩埋在地底,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苏鸣夏上次没有告诉她是去是留,总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