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爵那小子守着极方之门?这是何意,丹华一肚子狐疑,却猜不出个所以然。
魔头真真就是魔头,长得再好,心底里头都是一样的阴险,一色的不择手段。
听着方才这几个人你来我往的对话,丹华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如今择方伤了,便抓了朝爵要挟停战,不仅如此,又嚣张地去跟神界狮子大开口,也不知是要了什么精贵的物件。
厚颜,真是厚颜!
择方一直嚣张,这些年一贯是三界大哥的神界受了他不少欺负。大小战事一大半都是择方挑起来的,如今,他竟落到要挟朝爵以停战事的地步,怕是先前那战着实大伤了极方族的元气,甚至让极方族岌岌可危。
丹华又忧心地看了看择芳,如今魔头好得如此之快,她这药引子脱不了干系,若是他大好了再去祸害三界,连带着自己这药引子也成了帮凶。
想到这里,丹华心酸地想,莫不是真要自散了仙元,为天地造福?
“君上,那疏落草用还是不用?”
花老鼠低声一笑,“绪布阁老糊涂了,君上说了毫发无损,你说用还是不用?”
绪布一张老脸巴巴地看着择方,择方看了花老鼠一眼,又将眼神落到丹华身上,“用。”
丹华一惊之下瞪圆了双眼,极力平复住那股想冲上去把择方拍到窗外的蠢想法,正准备接着被花老鼠打断的那处,开口再跟择方死磕一番,却听择方轻咳了一声,接着道,“用自然是不必用了。”
魔头言罢,轻飘飘地看了丹华一眼,很是潇洒地一甩衣袖走出门外。
丹华愣愣地目送着择方的背影,魔头这,这,难道是在戏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