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从地上捡起了大当家的衣服,穿在身上,她强忍着痛走到门边,打开门就见尖嘴猴腮的二当家站在门口,他色咪咪的盯着她微微敞开的胸口,猥琐地说道:“压寨夫人,你想去哪里?”
二当家看着她锁骨附近的吻痕,那天送信的人说了,他们会扶持他当上大当家,前提是大当家睡过压寨夫人以后,他也要睡压寨夫人,睡一下他也没什么损失,于是,他当时就答应了。
大当家睡过了,他凭什么就不能睡,在龙虎山也有一半的兄弟都听他的话,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就抱起了谢芳华向南面走,走到他的住处,又强行的给她喂了半瓶媚药,他自己就把剩下的那半瓶给喝了,他扯掉谢芳华的衣服。
谢芳华求饶道:“二当家,你放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我会给你赎金的,五千两的银票怎么样?”
他有一点心动,但此时,媚药效正好发作,他的心里就像猫抓鼠挠似的,看着谢芳华这个京城世家的贵女,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床上,什么银票见鬼去吧,他饿狼扑食似的把谢芳华压在了身下,又把她折腾了一个时辰,二当家才累晕在了床上,像头死猪似的睡了过去,
谢芳华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二当家的衣服,现有她的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都在打着颤。
她轻轻的把打开一条门缝,往门外看去,她现在只想着逃走,离开龙虎山,屋外站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小喽啰,她又害怕的缩了回去,关上了门。
她把后窗的窗子打开,搬来一个凳子垫上,把头伸出窗外一看,是一片树林子,这下可把她高兴坏了,她爬出了窗子。
谢芳华走了几步,前面站着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身穿紫衣锦袍,抱着双手,他慵懒随性的靠在一棵大树上,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谢芳华向他求救,“公子,你救救我,我爹是谢太傅,我家里有很多钱,我是七王妃,你救了我,七王爷会感谢你的。”
慕容瑾嘲讽地冷笑一声:“就你这样被大当家和二当家,无缝衔接地睡了二个时辰,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你还在惦记着你的王妃梦,你是觉得自己很聪明,还是觉得瑾王很蠢,可以任由你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谢芳华后退了两步,才颤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见死不救?”
慕容瑾,还想对我道德绑架,“我是逍遥阁的阁主无情,我凭什么救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谢芳华“我是七王妃,你救我,我会让七王爷感谢你的。”
慕容瑾“,自以为是,就凭你也配当瑾王妃吗?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还在做梦着当瑾王妃,快醒醒吧,你之前一直强调自己是瑾王妃,七王爷在青云寺时,他给你说过什么具体的承诺了吗?”
谢芳华仔细地想了一下,那一天早上,在青云寺的经殿外,慕容瑾什么承诺也没有给她,他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自以为,以为自己成功的上位,在京城也一直以瑾王妃自居,太可笑了,真是愚蠢。
是她会错意了,如果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就不会想着去杏花村找慕容瑾,去向那个村姑宣示什么主权,她错了,错的很离谱,她借刀杀人,弄死庶妹,七王爷是那么好利用的吗?
她当时还沾沾自喜的,被眼前的荣华富贵迷了眼,失了心,现在又失去了贞洁,她这一生算是彻底的完了。
谢芳华就像是在一瞬间被人抽干了力气似的,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似的。
慕容瑾唇角微勾,讽刺的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点了一把树叶,浓烟一起,他就闪身到了树林子里,施展轻功,纵身一跃就到了大树上,隐藏了起来。
土匪们看见二当家屋子后面的树林子里,冒出了一阵滚滚的浓烟,就纷纷往那边赶去救火,他们也看见了坐在地上衣裳褴褛,表情木讷的谢芳华,双眼无神,没有棸焦。
小喽啰们就找来绳子,把她给拴了起来,推着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留下一些人把火扑灭,此时,大当家也睡醒了,他看见小喽啰们把谢芳华拴了回来,就问道:“兄弟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个人就站了出来,“大当家,你的压寨夫人被二当家给睡了,她趁我们在二当家的门前守着,就从窗子逃了出去,还好被我们发现了,才把她给追了回来。
大当家生气了,自己的压寨夫人被自己的兄弟给睡了,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反手就给谢芳华两嘴巴,你个臭婊子,在老子面前就像是一个贞洁裂女似的,还不是照样在二当家身下承欢,“兄弟们,大哥在这里谢过你们了。”
刚说完话,大当家就像拎小鸡仔似的拎着谢芳华,走到了他北面的房间,把她粗鲁的扔在了床上,再次撕碎了她的衣服,新一轮的摧残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