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漂亮，一种是好。”

赵龙直接说道。

“长得漂亮和长得好？”

李如霜听了，抬眼看向赵龙，“这不是同意的意思吗？”

“哎，那当然不同了。”

赵龙摇头说道，“漂亮是漂亮，漂亮是公认的。但好，永远不可能是公认的，是感受才能感觉出来的。一个人长得漂亮，未必跟你有关系，但一个人长得好，你就一定想拥有她，因为你觉得她好。”

“可你长得那么难看。”

李如霜看着赵龙说道。

“你有病吧？”

赵龙听了忍不住说道，“我他妈夸你漂亮，你说我丑？”

“不，我只是觉得你难看，没觉得你丑。”

李如霜忽然说道。

“怎么，这也是你的感悟？”

“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李如霜看着赵龙说道。

“哦，那我心里舒服多了，多少有点成就感。”

赵龙听了，笑了一声，饮了半杯酒，往自己嘴里塞了几颗花生米。

“你是真有成就感吗？就因为我的讨厌？”

李如霜听了，一字一句的问道。

“说明我很行啊。”

赵龙一笑，“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有任何的情感，你看，我就非常的恨我的母亲，是因为她是真的狠。她能做出别人做不出的事情，也做不到的事情。”

“我，也恨我的母亲。”

李如霜说着，端起酒坛子，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酒水从她那嫩白的下颚滑落下来，几乎浸湿了她胸前的裙衫，湿了一片。

赵龙瞬间张了张嘴，“那个……你经常这么喝酒的吗？挺好……”

“嗯？”

李如霜听了一愣，斜眼一看他的视线，瞬间语气冰冷，“看够了？”

“没有。”

赵龙直接说道。

听了，咚的一声，李如霜直接把酒坛子拍到了桌子上。

啪滴……

瞬间，酒坛子碎裂开来。

我特么？

赵龙瞬间一阵无语，“发疯呢？”

“你这么恶心的人，为什么陈允儿那种人会喜欢你？”

李如霜冷声说道，“我实在是不懂！就因为你帮了她，就因为，你对她好？还是因为你这张嘴实在是太贱了？”

“大概这就是人格魅力吧。”

赵龙一笑，“两情相悦是要看两个人的，光看一个人，就算完美的天下无双那也没有用。”

“两个人……两个……”

李如霜听了，重新拿了一坛酒，打开，畅饮。

“那个，我去如厕一下，你介意我原地解决吗？”

赵龙起身说道，“看你喝这么多，我都尿急了。”

“滚，宫奴用的在左边。”

李如霜听了，俏脸稍稍一扭，然后不再理他。

“华阳宫就是华阳宫，这宫女如厕的地方都那么敞亮……嗯？”

等到赵龙回来之后，却发现偌大的殿中，已经是悄无声响了。

“喂？李如霜？华阳公主？冰棍？”

赵龙说着走来，走近之后，这才发现，李如霜竟然倒在了案台上了。

他赶紧走近，“李如霜？李如霜？”

“嗯……”

回答他的，是短短一声有气无力的回应。

“喝醉了啊？我还以为你酒量有多高呢？”

赵龙好笑了一声，“不过没死就行。”

说着，却是缓缓凑近了她的脸庞。

微弱的光下，赵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李如霜的脸庞。

鬓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酒水，还是别的。

有些人，哪怕是闭着眼睛，哪怕是没有任何的浓妆淡抹，哪怕是随意恣意的一个姿态……

她的那一张脸旁，都能美的让人窒息。

越靠近，越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