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辛夷故作哀伤的说到:“村长,您有所不知,像我们这种村里的穷人家嫁过去的,本来就不受待见,处处提防,更何况对一个已经休了的儿媳妇,他们能给多少钱?我和大嫂两个都是只得了500两银子,村长,您看——”
“价钱没得商量。”村长虽然有些动容,却是一口咬死。
“这——”南辛夷为难的看了一眼村长,然后假装难为情的问站在旁边的李长卿,“李兄弟,你看我家要买座山,可是还差了100两银子,不知李兄弟可否借我,我以后赚到钱了一定还你。”
李长卿愣了,不明白南辛夷这是唱的哪一出,在看到南辛夷朝他眨了眨眼睛,顿时明白了,说:“我借给你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亲兄弟明算账,这利息钱还是要有的,既然我与你家有缘,这样吧,就给3分利,你把欠条写好,我借给你银子。”
“这位是?”村长早就注意到这个身着与气质不一般的男人,但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确定南家没有有钱的亲戚,唯一可能的就是武平镇的杜家,可是南家二丫头都被休回家了,自然那杜家也不可能来人,他想了半天都没有猜出来人的身份,此刻见他答应给南家借钱,才终于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是南星结交的异姓兄弟。”李长卿只答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理会他。
村长才放下心来,只是异姓兄弟,而且方才借钱都还要息钱,说明关系并不深,即使自己压榨一下南家,也不会来出头。
南辛夷进屋取出了500两银票,又让南星拿纸出来将欠条写下给了李长卿。
村长看到了银票,才提笔写了山林转让的契约。
村长和姚刘氏走了之后,李长卿才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姐,你明明有钱,为何还要找我借钱?”
“村长这个人贪心,是一只喂不饱的狼,若是他晓得我南家能够一下子拿出许多银子来,一定会隔三差五的找理由要银子,只有让他以为我家所有的银子都给了他,我们南家日子捉襟见肘,日后才会免去许多麻烦。”南辛夷道。
“哦——怪不得如此!”
“村长又是个小心眼的,若是和他对着干,日后我们建厂子他少不得使绊子,还不如一下子喂饱,哄着些,人才屋檐下该低头时要低头。”
南辛夷小心翼翼的将契约收好,站起来高兴的说,“走,我们去看看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