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老头连忙站起来，低着头，不明所以，

“一加一等于几？”

“你…你，答案是你。”小老头咽咽口水，这个问题之前问过，已经出现了标准答案，

“哼！”女教师仰起头，鼻子中冷哼一声，“你什么态度？没吃饭？”

没有错误就要学会寻找错误，

问问题刁难，通过了上升

态度问题，声音太大，你吼我？声音太小，你在学蚊子叫呢？没吃饭？

回应了就是顶嘴，该打！不回应了就是无视不尊重，照样该打！

找不到理由了照样能打，心情好，打一顿，心情不好，再打一顿！

看见你就烦，打！

打你，需要理由吗？

“报，报告老斯…答案是宁！”

小老头一个哆嗦，牙口漏风，含糊不清开口，

“噗呲”，女教师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难得心情好，

“行了，考验你，我敲你脑袋，你说忘，敲你胳膊，你说情，敲你腿，你说水，”

“敲一下，说一个字，明白？”

“明白…明白…”

小老头点头哈腰，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不是什么卸胳膊卸腿的要求，

“呵，那，开始。”女教师眼中闪过戏谑，

手中的教棍不停地敲小老头的脑袋，跟敲木鱼一样，不重，但也不轻，

但是没一棍子把脑浆敲出来肯定是手下留情了，

小老头有些懵，被敲的感觉脑袋里的脑浆都晃匀了，下意识地跟着棍子的敲击频率走，，“忘忘忘忘忘…”

教室里一阵哄笑，

小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硬撑着，也不敢停下，

见小老头如此识趣，女教师敲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趣，转身回到讲台，

“啧，真是条好狗。”

小老头弯着身子，“四四四，老斯，宁辛苦了，打这么久一定累了，宁快歇歇…”

小老头低着头，“窝斯宁最忠实的鹰犬…”

“还是只舔狗。”女教师撇撇嘴，被一个老头夸感觉根本没有什么成就感，也就捉弄着有趣，对方逆来顺受的，她也没了什么兴致，

小老头想要坐下，一旁睡觉的齐川一脚将椅子踢到一边，看着摔在地上的小老头一脸桀骜不驯，

“坐什么坐？什么时候狗也配坐了，认清楚定位，是狗就给我看门去！”

齐川对于这老头没什么好印象，唯唯诺诺，遇到厉害的跟个孙子一样，为了苟活齐川觉得他让小老头吃屎小老头都会去，

想着，齐川抬起下巴，不怀好意，问出了那句话，“狗喜欢吃屎，你吃个给我看看！”

“这，这……”

“嗯？你不想做狗了？不想活了？”

“这里也没这条件啊…”小老头支支吾吾，自己这张老脸算是丢的一干二净，甚至还可能晚节不保…

“没条件？我给你创造条件啊。”

齐川踢踢自己前桌，“喂，下午上课带条件来，带不来你替他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