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认真地点点头,“贾哥哥,那我明天带一些去,你就从我的零花钱里扣吧,以后我就不再请他们吃了。”
一旁的司徒菡茼拎着大包小包,一直强忍着不满,这时终于开口了:“小爷爷,您是不是对小姑姑太苛刻了?小朋友带水果去,那是相当有面子。”
棒梗似笑非笑地说:“菡茼,跟你说两件事。第一,以后你就叫槐花妹妹,别叫小姑姑了,各论各的。第二,我若不节约,哪里有钱来养你这个吃白食的?”
司徒菡茼起初听得认真,但后来发现话风不对,顿时恼羞成怒:“小爷爷,您记住了,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棒梗揶揄道:“跟我讲理?一个20来岁的大姑娘,不找未婚夫当长期饭票,反而跑到我家里来蹭吃蹭喝。”说着,他还有意地看了看一旁的叶承天。
叶承天红了脸,尴尬地说:“学弟,听说你把槐花妹妹的妈妈治好了?”
“是的,秦姨的病并不严重。”
“那我能不能跟你探讨一下这个病例?”
棒梗顾左右而言他:“学长,你以事业为重,这很好!但感情要顺其自然,不能让女孩子主动,该出手时就出手,否则佳人没有挠白头!”
菡茼脸上一红,嗔怪道:“小爷爷,我回去就跟张骄姑姑说,就不信她也管不了你!”
棒梗立刻老实了,请公主上车,叶承天也跟着上了车。不久,他们回到了家里。
司徒菡茼怎会吃亏?一进门就找到刚下课的张骄告状。
棒梗被收拾了一顿,被责令做酸菜鱼和鱼生作为惩罚。
棒梗来到厨房,张妈正在帮忙,被他请去休息。
“傻爸,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棒梗,你说我是不是犯贱?以前在厂里干活,被人欺负、看人脸色,现在来了这里,反而还挺想念以前的工友和生活。”
“傻爸,你其实想念的不是那种生活,而是京城的大碗茶、京片儿,还有那种用一把勺子指挥千军万马的感觉吧?”
“是啊,以前在厂里,我们食堂是最受欢迎的,但看见许大茂我手就会抖,他也就不会让我给他打菜。说起来,我还挺想他的。”
“好,等以后你衣锦还乡的时候,豆汁儿喝一碗倒一碗,油条吃一根丢一根,他愿意跟狗抢就让他抢去吧。”(?????)
“棒梗,你这说的也太损了吧。”
“傻爸,对待仇人要像寒冬一样严酷无情。”
“那王八蛋我们从小打到大,他都不是我对手,咱们回去不仅要从身体上收拾他,还要从精神上打击他。”
“好,等你衣锦还乡的时候,咱们拿钱砸他,或者请人揍他也行。”
“棒梗,我看你妈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要不我搬到她那屋去?现在家里人特别多,多一个房间,留给客人也好。”
闻言,棒梗太知道何雨柱想干什么了,这家伙纯粹是扮猪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