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仔细听完汇报说:“这栋迁合大楼在跑马地,说它位置有多好,实际上跑马地以前是沼泽,因此这个地方阴气过剩,很可能有大量的有毒气体的慢慢溢出,在这儿办公久了人会出现病变,以这个理由压价。其他大楼均找出其缺点,然后放大它的缺点谈判。”
“老总,这真的应了一句话:嫌货的才是买货的,那你觉得哪一栋是最佳选择?”
“你有没有去分析买这些楼潜在的竞争对手?要提防大楼的所有者会找托儿哄抬楼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胜。所以条件允许的话全部拿下,我多贷的2,000万资金足够我们买楼,但必须要小心,别走漏风声。”
何强眼睛一转,低声说:“老板我们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里我们说只买一栋,让各个卖楼者彼此竞争,我们乘机压价,然后派出几个团队分别跟他们谈判,争取同一时间拿下。”
棒梗笑道:“何经理这一招果然厉害,事成之后给你奖金。一定要注意保密。”
最后他冷冰冰地加了一句:“事以密成,语以泄败,谁泄了密开除。”
棒梗如此大费周章地大肆宣扬,因为他跟银行多签了一条保密条款,如若有一方泄露贷款细则将罚三倍。他实际上在各家零零散散总共贷了两千万,他却宣称贷了5,000万,这又洗白了3,000万。
他每天给侯三大量空间里的不义之财混入每天的营业款,存到银行,以达到洗白空间不义之财的目的。
虽然这种方法很幼稚,但胜在蚂蚁搬家不易察觉,积少成多。
同时他还增加了一个食品进口公司。这个公司由他奶奶——贾张氏独资控制,是兴华的源头公司,又增加了一道漂白不义之财的环节。
总之,他煞费苦心地提前开始洗白。
棒梗交待清楚后,没有回家是因为他接到豁牙仔的电话,来到湾仔四号码头,这里有木材商章子义章总几轮船的松树原木。
支开豁牙仔等人,他利用空间给松树原木脱水、剥皮。
这一过程看上去很简单:他从松木头走到松木尾,可他一次性只能处理几根,于是他从中午忙到晚上,也没多少,丹田里由元气凝结成的丹液增加到两滴。
来到码头门口,他对豁牙仔说:“你们做得很好,晚上我再过来给你们带几条狗,帮助你们巡逻。”
豁牙仔二十几人无不感恩戴德,因为每人的外快又增加了10块。
他接着警告道:“码头安全关乎公司的切身利益,你们各位一线工人的工资很高的,相信你们自己出去打听过,是不是接近一些办公室白领的收入?所以当珍惜这个机会,一旦有人敢出卖码头,不但会开除,还会用帮会规矩来处罚。我不希望兄弟们到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有命拿钱无命花钱!大家有困难跟我说,切不可出卖码头利益!听清楚了没有?”
豁牙仔等人无不齐声应答!
棒梗回到家,张骄接过风衣闻了闻。
棒梗笑道:“小心眼,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吗?”
张骄冷笑道:“防患于未然,我怕你给我抬进来若干个姐妹。”
张卉闻言不由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