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着吧!”
王然拿上包,顾陌陪着她。院子里一片安静,鸭子也不叫唤了。
蒯瞎子疼的在床上来回打滚,两个娃在床边哭着,李婆子含泪回家。村长教训她一顿,如果不做那些龌龊事儿,说不定还能去制药厂工作,家里日子总归是好过的。
王然检查了蒯瞎子,按了他的肚子,左边疼,后腰疼,是结石!“还有其他地方疼吗?”
“就肚子疼”蒯瞎子面目狰狞的回答。
王然拿出纸写了金钱草,“我只说一遍金钱草每天煮水喝,至少喝两桶水,让他自己坐驴车去县城买草药,回来多做跳的动作”
村长惊讶道“就一味药材,坐驴车就能好啦!”王然点点头。李婆子从里屋拿出一两五百文给王然,写了借条,在村长的见证下签字。
回家的路上顾陌欲言又止。“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她不近人情”
“嗯,你对一只猫都那么用心。”
“要不是他们家,我养父母或许还能有救,就是她的贪婪害了我们家。害我和弟弟妹妹吃了那么多的苦!平时还喜欢挑事,生怕别人过得比她好。我想如果她读了几年书是不是就不会这样!这世间这样的事太多吧,都是愚昧啊。”王然淡淡的说着脑海里都是养父母去世的场景。李婆子偷了王然父母的救命钱,事后还说她娘不检点得了花柳病,最后抑郁而终。她爹本来身子就不好被气的吐血当场去世。那时候他们姐弟三人都小,被寄养在许大柱家,李婆子时不时来挑唆几句,也许蒯瞎子的一只眼睛瞎了也是因果报应吧。这也是王然后面慢慢想起来的记忆!
顾陌觉得安慰苍白无力,就这样陪着她,这一夜她在山上的茅屋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