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颖颖连忙说出了实情。

“太后，皇上，该死的人不是臣妾，是纯贵妃啊！”

“臣妾固然有罪，可那也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纯贵妃她是精怪！留她在世间，定会令商朝百世国祚毁于一旦！”

“皇上，人妖殊途！”

又拿出了“师父”给她的药粉。

“太后，皇上，你们若是不信，可让纯贵妃饮用此物。若是她没有现出真身，那臣妾甘愿赴死！”

一席话，震惊了众人。

商鹤羽藏在龙袍下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他早就知道，牡丹不是人。

可他不在乎。

真正的精怪，比起披着人皮的谋算之人，根本没什么可怕的。

他也想守着这个秘密。

牡丹一心为他。

她只想他开心。

牡丹是世间最纯粹的存在。

他要保护她。

“一派胡言！”商鹤羽怒极呵斥道，“割了她的舌头，休要听她胡言乱语！”

“牡丹是朕的枕边人，她若真的是精怪，朕岂会不知？！她若真的想对朕下手，何必等到今日还迟迟不肯动手？！”

一番话，说得秦颖颖哑口无言。

没错。

那精怪留在商鹤羽身边的时日并不短。

可她为何没对商鹤羽下手？

秦颖颖一直认为，精怪天生就是恶的，会和人作对的。

可如今，她也寻不到理由。

倒是太后，脑袋里“嗡”的一声响。

商鹤羽是她的亲生儿子。

俗话说，知子莫如母。

太后知晓，商鹤羽是在维护纯贵妃。

而且商鹤羽因为紧张，出言疾迅，暴戾非常，不像他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