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燕与洵接过她的手提包,俊美的脸上带着能溺死人的笑。
“嗯好。”
姜鱼潇揽着燕与洵的胳膊,两个梨涡显得她俏皮又可爱。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霍砚珩嘴角抽了抽。
得,还真是宋书臣说的夫管严。
这要是以前,谁改变姜鱼潇的主意,那是少不了一顿胖揍。这倒好,一点不生气,还喜滋滋的跟着人家。
不过这话霍砚珩不敢说,戴上墨镜转身就要走。
“霍砚珩!”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喊住了霍砚珩。
霍砚珩转身就看见了穿着银亮色抹胸上衣和黑色皮质短裙,过膝皮靴的江凝初。手中提着一个铆钉包包,脖子上是同款黑色铆钉项圈,腿上还有一个蝴蝶腿链。
整个人又酷又飒,霍砚珩咽了口口水,怎么是这个小姑奶奶?
“怎么了?”
霍砚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默默后退了一步。
“一起去后海五号喝两杯。”
江凝初揽着他的脖子就往前走,唇角带着一抹坏笑。
————
“你可会回来了,赶紧去化妆换衣服吧。我等你等的花都快谢了。”
照常,苏简煜给姜鱼潇准备了一束花。
“行了,姐能来就不错了。”
姜鱼潇接过花嗅了嗅,语气傲娇。
“好好好,你去准备。我去盯着其他人了。”
苏简煜说完就离开了,姜鱼潇也有了自己的专属化妆室。
“你很喜欢花?”
燕与洵看着姜鱼潇对那束花很喜欢,看着她的侧脸询问。
“还行,主要是苏简煜喜欢和朋友见面送花。他称之为——仪式感。”
姜鱼潇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愉悦的笑。
燕与洵听她说了这句话点了点头,没说话就出去换衣服了。
——
“来,一镜一场,action!”
苏简煜说完,姜鱼潇就进入了角色。
这场是她和陌中云的对手戏,也是比较重要的戏。
“啪!”
赵肆钰一巴掌甩在姜鱼潇脸上,目光阴狠,恨不得当场就要杀了她。
“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断然做不出那种事情!臣妾一直都在宫内安心养胎,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仪贵人腹中胎儿的事情?求皇上明察!”
顾清旻连忙跪下,连腹中胎儿也顾不得了。看着赵肆钰冷漠的侧脸,眼角划过两行清泪。
“仪贵人都说了,是你身边的大宫女芝欣给她送了一碗安胎药,她喝了之后就小产了!这你要如何解释?”
赵肆钰一甩袍,袖子直接打在了顾清旻脸上,她娇嫩白皙的脸上又多了一抹红痕。
看的众人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这得多疼啊!
“皇上,芝欣不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她一直待在臣妾身边,这是一定是陷害!”
顾清旻声音冷静,脸上的红痕和泪珠为她增添了几分破碎感。
“你这是质疑朕?”
赵肆钰直接掐住了顾清旻纤细修长的脖颈,一双眸子猩红身上气势也极为骇人。
“臣、臣妾不敢。只、只是、觉、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顾清旻扒着他的手,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杀意。
“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那个贱婢处死,要么用你这个皇后的腹中胎儿来换。”
犹如毒蛇的信子一般在她耳边,一只手握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听到他说出这种话,顾清旻瞳孔骤缩。
她知道新君暴虐嗜血,不曾想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濒死的感觉让她迸发出了极强的生存意念,拼命挣扎着。
他笃定她不会放弃芝欣,他就是要如了仪贵人的愿,把她腹中胎儿逼死!
察觉到她的挣扎,赵肆钰直接甩手把她丢在地上。居高临下下的模样,唇边讥讽蔑视的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咳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声,掩盖了她的千言万语。一双妖冶明媚的眼眸此时染上了红,滴落的泪珠不止落在地上,也落入了在场的所有人心中。
“不说话?就是要那个贱婢死喽?”
赵肆钰把玩着佛串,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恶鬼。
“不…不要!”顾清旻拽住他的衣角,抬头祈求他。
“那就是要用,它来换了。”
冰冷的大手放在姜鱼潇的腹部,引得她一个激灵。
“是。”
顾清旻认命般的闭上眼眸,一滴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