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摇摇头：“我没养过猪，但我明白你想比喻表达的意思。”

“嗯。”

董克渠说道：“就是那样，所以，一切就都很好理解了，祂们选定了小猪仔，投影到世界上的【守护序列】和【封印物序列】是祂们选定我们的标识，赋予我们的神力是最好的饲料。”

“并且给我们取了个非常有意义的名字... ...命定神眷者。”

“被神眷顾的幸运儿，将在神的注视下，命运的选择中，踏上成神之路，这条路，是独属于我们的命运途径。”

“只要接受了这份馈赠，就要承担馈赠的后果。”

“任何命运途径上的幸运儿，都无法逃离，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我对命运的注解是：幸运，往往伴随着不幸。”

无法逃离、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并不代表无法遮蔽，无法替代... ...江洋不只是在想，同时，他正在这么做。

“那最后救下你的神秘虚影，又是谁？”江洋问道。

“不知道，我没见过祂，但毫无疑问，祂也矗立在星空深处。”董克渠回答。

江洋又问：“你对空间裂缝了解多少？”

“我不了解空间裂缝，得到【阿洛夫斯神】之前，我在城里的工作是处理人类变成的异魔，之后，我便向着武神之境走去。”

“南极7000米冰层下的生态圈，里面是怎样的？”

“不知道，没去过。”

“【封印物序列一】和【守护序列一】，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见过。”

好吧，尊敬的董克渠武神，你的前半生在城里打异魔，陪家人，后半生跟一帮“命定神眷者”勾心斗角，人生和职业规划，简直不要太清晰。

看来，并不能从董克渠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江洋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你的‘神格’，在这里吗？”

“我的‘神格’在跟祂们的战斗中，被打碎了，消散了一部份，被祂们分食了一部份，最后一块就在这里。”

江洋眸光一闪：“在哪里？”

“你脚下踩着的就是。”

江洋一愣，低头看着地面：“我脚下... ...”

随后，

江洋微微瞪大眼睛，视线从地面一直移动到墙壁上，穹顶上，脑海中不断闪过他们六个从海底山崖进来后，经过的所有场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