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儿啊,虽然邪异的东西多,但都聚在那些阴气重的地儿。这会儿天也没黑透,村里道上不该有啥东西呀。”汤婆婆又掏出智能手机,使用相机到处查看了一圈。奚月遥疑惑地看向肖驰,肖驰摊摊手撇撇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也没看着啥挡路的呀,怕是有拦你们的,那也不在外面,指不定啊躲在哪儿呢。你们到屋里找找呢。”
“谢谢您了汤婆婆,我们去找找看。”
“婆婆,还有件事。我最近经常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是什么邪病,您能在治吗?”肖驰想到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体的事,还有着怪力乱神的事情,竟向自己先前最不信的神婆求教。
没成想婆婆听后竟然跟他说相信科学:“什么病?你也阿尔兹海默啊?病了就得去医院里头看,哪有找神婆子看病的呀,你这城里的大夫咋还迷信呢。”
“汤婆婆您别理他,他是我们院的患者,总说胡话的那种。”奚月遥看了一眼肖驰笑着跟婆婆说。
肖驰看着这样的奚月遥有点恍惚,小奚面对大多数人都会很礼貌地保持着一定社交距离,只会对很亲近的人开玩笑。看来她和这老神婆还挺投缘的。
“患者?不是大夫吗?欸?改行当患者的那个肖大夫?我好像有点印象了······”婆婆回想。
肖驰:“我一直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们,看来不找到原因是不会让我们离开的。”
奚月遥叹了口气,接受了只能继续在村中探索的事实。
“刚才我陷下去的地方,下面好像是一个房间。你们家真有意思,还有在自己家里挖陷阱的?”奚月遥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洞带点打趣的说。
“下面有一个梯子,但这高度跳下去太危险了。”肖驰打量着说。
“你抓着我的手把我放下去,高度合适的时候放手就可以了。小时候经常从墙上往下跳,只要小心落地是不会受伤的。”
两人顺利进入了地洞,这地下就是个小型的空间,像个祠堂一样供奉着些什么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来这个密室里祭拜六葬菩萨。原本上面是有暗门的,看来是被什么人拆掉了。那时父亲总强迫我背诵一些莫名其妙的古书。我当时很抗拒,经常故意背错,没少挨打。”这段记忆对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现在回想起来表情也有点难看。
“我有点印象,你爸挺可怕的,每天都在说什么家族使命。如果我们两家不是亲戚,只怕我也会被骂走,以免耽误了你的大业。”
“我们这亲戚隔了有十几服了吧?真要按辈分论下来啊,你还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奚月遥打断:“少说闲话,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想办法离开这村子。”
肖驰取下树上放着的铜仁:“之前我把自己当成了你,就认为自己摸不到这树上的东西,原来也没挂多高啊。”肖驰暗暗看了一下奚月遥的身高。
奚月遥立马怼回去:“我跳起来也能摸到,别忘了我很擅长这个。你不是以为自己是我,而是因为自己截肢了。”
“我这样英俊优秀的单身男青年,如果截肢了是这个世界的一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