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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离绪

作者有话要说:拖了那么久简直,下一卷我会放好多好多的糖给各位,弥补一下~~小剧场:1最近苏夜幽萌上王者荣耀了,对于洗脑劲特大的她来说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放过一起组队刷的机会?于是,项少羽很成功的成为被她洗脑的第一位。而烧鱼童鞋每次看到坦克项羽他总会有点懵逼,射手虞姬不错,身材好得没话说。当然,这特么都不是重点!【我方安琪拉已被敌方亚瑟击杀】“你怎么就死了???”“不,有的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说人话!!!”“……我是想说,你小心你后面的草丛……”【我方项羽已被敌方孙悟空击杀】“简直乌鸦嘴……”2“项少羽快来救我!”烧鱼童鞋看到呼救声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奈何这速度实在不景气,等他到的时候,一片狼藉。“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会为你报仇的!”苏苏复活之后她看见了这一条信息【我方项羽已被敌方典韦击杀】后面还有两圈助攻的……“不好意思我也死了!没能帮你报仇啊啊啊啊啊啊!”苏夜幽发了条信息,“没事,我活着就可以了……”  第七十三章:知离绪  堂上的那个男人仍然肃然而立,脸色铁青。  他猛然间转身,映入眼中的则是白发少女唇角上扬起的冷笑。他见此心中已是怒火满腔,“孽徒!还不知错?”  白发少女双膝与大地紧贴,因又是寒冬腊月,哪怕衣袄穿戴再多那一刺骨的寒冷依旧从她膝盖上上传至四肢。  她不会就此屈服,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明白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要比想象中还要来得更加快。  “云淼不知自己所犯何事。”她不懂为何他们总是不理解她的心情,她只是杀了几个人……哦不,他们,根本不算人。  男人勃然大怒,他一掌朝少女的肩头打过去。云淼根本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使出这样一招,肩头火辣辣得疼痛,喉咙腥甜,喷出一口鲜血来。艳丽而妖治的颜色染过她淡淡的唇,她趴在地上鬓发凌乱犹如疯子无比凄惨。  师娘端着茶水过来,瞧见这样一幕顿时失色。她放下手中的茶,跑来扶她起来:“这是怎么了?伤到哪处了?”  而云淼忽然癫笑不止,“我这般痛苦的活着就是为了报仇雪恨,何错之有?他们驰骋马背上挥舞着利器去夺杀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又怎会想到有如今这一天?”  师娘起身,扯着他的衣袖苦苦求饶,却被他扬袖一扫甩开后背贴墙。师娘原来身体就虚,如今一掌疼得她失去红润汗流浃背:“阿鳞,能放过这个孩子好么?”  “慈母多败儿这句话果然不错!”他冷哼。  “孽徒!在用你曾经学过的东西由护盾转化为长矛手上沾染鲜血和冤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人会为了你而丧失生命?以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你的平安!云淼,你的亲人为了护住你自行了断,你的大师兄为了你丢掉性命!如果没有你,他不至于沦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他还可以娶妻生子延续香火过着平淡的日子活完这短暂的一世!现在你的手上,除了东胡人的鲜血之外还有曾经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的鲜血。为了恨,你已经失去了这么多,还想再失去更多的东西么?是不是要我的命和你师娘的命还有小雪的命加在一起一同赔给你!”  云淼觉得伤口比先前更加疼痛,她脸色惨白,云起是她此生唯一的痛处,而他的话似在她原来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并且再撒上一层盐。  这一世她所欠下的,侯他来生偿还。  “怎地?为何不说话!”他嗤笑,“一切的因,因你而起;一切的果,即便再苦涩也要给我咽下去!”  耳边嗡嗡得似听不见了,那句话仿若从世界的另一边传过来:“从今日起,云淼不再是四象风系第九代传人云麟的徒弟。云淼也于此,不曾与我有再点关系。”  “阿鳞!她才只有十五岁!你怎么忍心……”  如今的她,又成为孤身一人。  心痛不止,她冷笑,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好,我走。”从哪里来的,她就回到哪里去。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样走出那样耻辱的地方,外头的风雪交加冷风猎猎,肩头的血迹被深入骨髓的寒冷冻结,也不再用到她去包扎伤口。  独孤映雪回来得太过准时,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现在这个时候出去,会死的!”  三年下来,他不像当初那时候莽撞稚嫩。坚硬的轮廓愈发得挺拔,身披袄裘的他睫羽积上一层雪。  他抓得极其用力,云淼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是失去灵魂的吊线傀儡,她感受不到疼痛。她对着自己笑着:“我已经不再是你师妹,你也,不再是我师哥。”  他加重手指的力度,冷着脸蹙起眉目:“云淼,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样的笑话,一丁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云淼甩开他的手,脱离独孤映雪的束缚她踩着至脚裸的雪,吱咯咯哒响彻耳际。  “他已经把我逐出师门。”  唇间的朱红抹平唇齿,甜腻的味道渐渐蔓延开。  “小雪!”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男人厉声斥责,“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十几年的师徒情谊就此作罢。  “可是……”独孤映雪犹豫不决。  “没有可是!你是想和她一样?”无可奈何,独孤映雪朝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望着,双脚不听使唤像他走去。  “……师妹,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做出这般丢人现眼的抉择,“恩怨难明,若有相逢,必有一战。”  虽然无处栖息地,她有双手不至于饿死。她虽会做菜,花样百出,但绝比不上云起的手艺口味独特。  第一份工作,当庖厨。  见她熟练的刀法,或许没有人会想到,她这双手也曾经在人体上切割,红色的液体和杂碎的肉末顺着她的芊芊十指穿透十指的罅隙。她将那条扒了皮的狗大卸八块,撒上花椒,盖上锅盖煮得翻腾。  第一次做给别人的菜肴,是炖狗肉。  很多事情看起来就是这般可笑,原以为自己不会去做的,到头来纵然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也还是要去完成。  她不该就此狭隘贫瘠的地方花费一辈子,她还年轻,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等着她做。索性去了工作浪迹江湖。  后来,她重新又遇见了师娘。  她得知,云鳞去游历,独孤映雪回到家,门中只剩下她一个人苦守。她也是不知道该去往何方,于是就选择陪着她以此报答养育之恩。她跟着她去往桑海,那个可以望见浩瀚大海的地方,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她侯着那块地方,她见她每一天侯在崖边赏着晚霞,但仍然等不到她想要等到的人。  短暂的时间,不久之后师娘积劳成疾便去了。  她对那个男人的恨,再次加深。  夜色温柔,月光明朗。夏螟低吟,微风轻抚。  临近六月,帐子里又闷又热的根本待不住。再加上同袍震耳欲聋的呼吁声还有白日里训练完出汗不沐浴的酸臭味。委实喊她,难以忍受。  她以手为枕,天为褥,地为榻,星子为烛,难得这般逍遥自在。可她,又无倦意。  旁边穿来云起的声音,“怎地?睡不着?”未等她回应,他自顾自得莫名笑起来,“也是,里面还没有外面好。”  现在的他,不单单是她的师兄,而且还是她的上司。  他突然停止笑声,沉声:“今夜的月色不错。”  一轮圆月,并无浮云。星子繁多,耀耀生辉。  “嗯。”她似听闻有占星术窥看未来过去一说的,只因与他们搭不着边调,自然是习不得的。  “星子也很漂亮。”他说。  “嗯。”她回应。  他似乎记起什么,随口一说:“有一段时间不曾像如今这般赏阅星子和月色了。”  军中事务繁忙,白日里净是那些艰苦而又乏味的操兵演练,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停得重复直到太阳落下山。即使他升官了,也依然逃不脱这样的事情。  “嗯。”她天生不会说话,只有这样答应着。  “阿淼你可知,今天那家难缠的又来向我讨教家室。”他无奈,学着那口气有模有样仿若真实所显:“云家簪袅将军,老儿有一小女芳龄十五,姿色姣好。后听闻君在军中的丰功伟绩,心生爱慕向之,特聘老儿来向君提亲。只是不知,君意下如何?”  这道也不奇怪,他年轻有为,文武双全,相貌堂堂,为人温和。在军中威名远播,人人都道有云起这样的人物。之所以而为之,那是因为他在他们这样的年纪做了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  并非,浪得虚名。  他是平民,这样的功勋是他用自己的命还有身上的血换来的,他比他们付出的东西还要多,多得几乎算不清。  “嗯。”她颔首,耳侧有不悦的声音钻入:“不行,不行!我说那么多话给你听,你总是这样答应着!”  他给自己的设定一向都是暴虐凉薄将军的形态,不过那都是在新兵面前的样子。一回头,人设就彻底瓦解。  “好,不说。”她今天心情不错,尚且依了他心愿。  就这样一搭一搭得唠嗑,时间一点一滴消耗殆尽。  “如果……明天……”训练反复的一句话,最终还是梗在喉咙里。耳侧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淡淡的,是自云淼身上飘来常年调香所留下的香味,不腻不浓,很好闻。  假如,他回不去了呢?  “好了,我不说了。”他唇角泛起涟漪,柔声道。  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还未等第一声鸡鸣,已经整军齐发。那时旌旗蔽天,重甲长戟,战鼓频仍,马蹄缭乱。他策马扬鞭意气风发,腰中别刀,手持长戟,玄色的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一战,凶多吉少。  回首黑压压的同袍,几张寥寥可数熟悉的面孔被埋没在陌生的人群里。一晃,三年。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当年入营参军的同袍多半死在战场上,运气好的还有骸骨可寻,运气不好的,尸骨无存。而剩下的人,皆是遗落下蝼蚁苟活之辈,身在高位,却并不快乐。  而这一切,马上就要到头了。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后侧的云淼身上,此一生心愿已完,但依然留有遗憾。大概是,看不到她穿上嫁衣的那一刻。艳红的嫁衣,金色头冠流苏,掩面团扇。  他只想找一个人好好的照顾她,这孩子的身世凄凉,性格孤僻,对人冷淡。原是想……如今,他也物色不了。  他收回目光,就像当初刺入东胡人的胸膛那般。他再一次握紧手中的缰绳,缓缓先前。  天边,第一声鸡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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