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答我,你不会喜欢他,不会跟他在一起的对不对,快说啊!”柴怡颖的情绪激动,不断的叫喊,质问。
“凭什么答应你!”
“你说什么!”柴怡颖听了这话,怒火上涌。
不可以,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嫉妒,是心魔,悄无声息地吞噬着理智,直至疯狂。
她突然伸出手臂,迅猛地向着姜又灵猛扑过去。
“你不可以喜欢他,绝对不能!”
她犹如狂魔附体,让店内顾客如同见了鬼般溃散奔逃。她那副疯狂的模样,让人连劝慰的念头都顿生取消,只因她的形象太过骇人。
柴怡颖扑过去的时候,只抓住了一点衣角,衣角上立刻多了一片显眼的浓重污渍。
姜又灵抬头,只见郁之砚嘴角紧绷,冷意逼人。
“二……二爷。”柴怡颖见是郁之砚,马上把手收回去,不自觉地转身,着手整理衣裳。
郁之砚搂着姜又灵,垂首看了眼衣摆上的污渍。
“二爷……”柴怡颖对郁之砚执念太深,望着他,唇齿颤抖,心绪纷乱,语塞无声。
“你爸刚才来找我了。” 郁之砚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
柴怡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全是痴迷。
“他给我跪下了。”
柴怡颖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我爸?”
“他恳求我放过你们公司,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柴家之所以能够迅猛发展,全都是依仗郁氏,即使我不出手,也难逃被吞并的命运。”
柴家公司面临危机,走投无路,柴志远只能向郁之砚低头求助。
他赖在公司大厅,放话不见到郁之砚就不离开。
面对儿女被捕,网友每日在公司门前发泄咒骂。郁之砚的打压,以及资金链的断裂,员工纷纷离职,柴家正站在悬崖边缘,崩塌只在旦夕。
他颓废不堪,蹲坐在公司大堂的地板上,让前来进行商务洽谈的客人惊愕不已。
曹将本想直接将人驱逐出去的,但考虑到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加之公司地处市中心,怕会影响公司形象,于是打电话向郁之砚汇报一下。
郁之砚回到办公室后,将他请至会客厅,他立刻跪地,恳求郁之砚网开一面,放过柴家。
“我爸他…....” 柴怡颖即使再冷血无情,但听到自己的父亲向人下跪的消息,心中也难免有所触动。
“他终究是我的长辈,一个大男人屈膝下跪求我,我虽答应不再施压,但也不会去帮他。” 郁之砚的语气冷漠,显得颇为无情。
“你爸和你弟,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郁之砚言论尖刻,不顾她的感受,字字如刀。
“你把柴家搞散了,让你弟弟年纪轻轻入狱,让你爸中年跪地求援,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事已至此,你却依旧不知悔改,纠缠不清,你真想把你们家搞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吗?”
“我爸给你下跪了?”柴怡颖泪水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
仿佛在此时她才深刻认识到,柴家的状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余地让她作了。
“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当前的情况,你们家的资金链已经断裂,再过几天银行将会上门追讨债务,如果无法偿还,恐怕会导致破产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