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道声音,刘业一激灵,转过头来阴冷地望着林冰。
“你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烦,我不跟你计较,如今你竟然让钢条来刺杀我,你这是活够了?”
“哼,你吓唬谁啊,今天你弄不死我,我早晚弄死你!”
刘业咬牙切齿地吼道,“给我上,谁打死他,赏十根金条。”
话音一落,一帮黑衣人手持大刀气势汹汹地劈了过来。
林冰马步一扎,手掌一推,一帮黑衣人向后翻滚十几米,哀嚎遍地。
林冰一个勾指,刘业眼球呆愣,浑身筛糠似地乱抖,扑通一声,仰头倒在了地上。
林冰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膝盖骨,只听咔吧一声,骨头断裂,刘业杀猪般的嚎叫着。
“你不是想死么?我成全你。”
刘业一听,顾不得乱抖加疼痛的身子骨,思维操纵着葫芦脑,咚咚地给林冰磕着头:
“林爷,我不想死啊!
我就是一堆臭狗屎,不敢弄脏你的脚,我会躲的远远,再也不会算计你了啊……林爷!”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么?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林爷,请你相信我,放过我,这只腿,我自残!”
刘业拿起旁边一把刀,狠狠地朝着另一条腿砍去……
众人不忍直视,‘这真是一个狠人啊!’
林冰对一帮黑衣人道,“把他抬走,别让我再见到他……”
……
泰缅珠宝矿,王长鸣、林冰一行,望着繁忙的采矿场,他们的憧憬似乎沉甸甸。
他们来到自家开采的矿石前,林冰随手捡起一块,摸了摸,“真是好东西啊!”
“是啊,我们不妨到原石交易场看看,那里的规模,可比南洋那边大多了。” 王长鸣提议道。
进入场地没走多远,一个摊位上的小伙子,吆喝得正欢,突然一头栽倒下去。
一位老者大声喊着“小军,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儿啊!”
林冰见状,急忙走了过去,“老伯,你别急,我给他检查一下。”
老者看向林冰,“你是医生?”
“哦,是!”
“快救救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好,放心!”
林冰给他号了脉,把他的衣服解开,露出心脏部位。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用嘴吹了一下,这才在穴位上施针十余枚。
并不时地用手指,在每个银针上轻弹一下,银针有序地抖动着。
五分钟后,小伙子睁开眼睛。林冰示意他不要动,只见银针上,冒着轻微的薄雾。
又过了五分钟,林冰把银针取下,让小伙子坐起来。
周围的人看傻了眼。
老伯激动地抓着林冰的手,“恩人,你这是救了我们父子俩的命啊。
儿啊……快,快给恩人磕头!你捡了一条命啊……”
“老伯,你儿子不能累着,让他休息一会。
他的心脏受到寒湿的侵蚀,我已经给他把寒湿逼了出来,我再开个方子,吃上半个月,就应该没问题了。”
“恩人,真不知如何感谢你,你看,我就有这些小石头,你随便拿。”
“老伯,您懂石头?”
“懂啥啊!但我儿子聪明,也很喜欢石头。
他瞎猫碰死耗子,有时也能蒙对,可我们没有本钱,只能买这些小锭,挣口饭吃。”
“老伯,我看你很实诚,我们想在这里开个公司,由你和你的儿子,来管理公司的货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