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是静观其变。
旁边的夫妇遇到这种事情大惊失色,见侍卫要去抓他们,两人竟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但他们两个人,侍卫有二十几号人,还没跑几步就被侍卫抓住了。
两人被他们用绳子绑住,重重地扔在地上。
被绑的男人横眉竖眼,“我可是马县令府里的,我夫人是县令夫人的身边的管事,你们这样对我们,就不让县令和夫人怪罪!”
男人见侍卫们听信啦几分,便连语气都硬了几分。
“还不快放了我跟我婆娘,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计较。”
压着他的的侍卫信了他的话,扭头对易家上司问道:“看样子像是真的,要是得罪了县令和大夫人,我们怕是…”
为首的侍卫皱着眉头,也是有几分为难,“那就松了他们的绑,别让他们再跑了。”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侍卫一瞪眼,就咽了声音。
侍卫能看在县令份上给他松绑已经是面子了,这点尺寸他还是拿着准的。
而此时一旁的老人家也是被绑住,两个小孩也被绑住了手,瑟瑟发抖地跟在老人家身躲着。
而此时要来棒赵雯萱的侍卫有些拿捏不住地看着自家上司。
貌似再说绑不绑。
为首的侍卫上前,上下打量赵雯萱,“文牒。”
赵雯萱看着夏玲,夏玲连忙从包袱里掏,半晌后她哭着脸。
“小姐,文牒丢了。”
赵雯萱皱眉,“怎么会丢了,你仔细找找,是不是收到其他包袱里去了?”
夏玲摇了摇头,眼眶都红了,“奴婢都找了,都没有找到,奴婢明明记得放包袱里了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夏玲做事向来靠谱,说放了,应该就是放了,她神色从马夫面上飘过,只见马夫低着头,有些颤巍,像是被这场景吓到了似的。
赵雯萱眼观鼻鼻观心,见夏玲哭了出来,无奈安抚道:“怎么遇到一点小事情就会流眼泪,再哭就不漂亮了。”
夏玲见自家小姐打趣自己,当下是收了眼泪。
赵雯萱看着为首的侍卫,“我们文牒丢了。”
为首的侍卫紧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文牒都能丢,看你们穿着富贵,你们是哪家府邸的,有其他证明身份的也可以。”
邻县离京城近,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户人家,他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看这主仆的穿着,可不是他们县普通富贵人家能买得起的。
赵雯萱见他不停看着自己的,心中有些了然,她和夏玲今日换了女装,不似男装打扮,而且她身上戴的,穿的都是陈家寄过来的,自是不菲,这侍卫似乎是怕不小心得罪她。
赵雯萱仔细想了想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那侍卫都有些不耐烦了。
之前被松了绑的男人说道:“这县里哪家富贵人家小姐我都见她,但没见过这位姑娘,想来这位姑娘不是邻县的。”
“而且她穿得这般,应该家中是行商的,不然哪家小姐出门只带一个丫鬟,而且她们坐的马车也不过是寻常马车,我看大人你是多心了,说不定她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男人这番话,像是确定赵雯萱不过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而在这个朝代,有钱人家比不上官身,意思就是让侍卫不要对她这么客气。
夏玲眼睛一瞪,“你胡说些什么,我家小姐可是有头有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