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见到县令早早地就吓得跪下了,两个小孩见自家爷爷都跪了,也纷纷跪下,马夫也见状跪了下去。
赵雯萱站在原地没动,实在是她跪不下去,跪天跪地跪父母,她没有随便跪的习惯。
马县令看着赵雯萱不跪,脸上便有些不好看,旁边的小官用力一拍桌子。
“大胆小儿,见着县令还不快速速下跪。”
赵雯萱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是夏玲被吓得跪了下去。
赵雯萱皱眉,“我又没犯事,为什么要跪。”
她说得理直气壮,马县令抬眸打量着赵雯萱,一直站在一旁的男人上前在马县令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马县令眼神一冷。
“给本官把她腿打断,看她跪不跪。”
赵雯萱看向那个男人,只见那个男人下巴一仰,得意地看着她。
她不知道那人在得意什么,她们无冤无仇,那人不过是县令家的一个下人,怎么处处看她不顺眼似的。
侍卫听到县令的命令,上前就要对赵雯萱对手。
夏玲见状连忙拦住。
“你们谁也别动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林祭酒家的,你们敢对她,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话一说,县衙里一静。
刘木更是瞳孔一缩,看着赵雯萱,为刚刚对赵雯萱的行为感觉到一阵后怕。
马县令倒是大笑起来。
“你说你家小姐是林祭酒家的姑娘,可有证据?”
夏玲一愣,咬了咬唇,她没有,证明身份的文牒丢了。
见她们拿不出证据,马县令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本官,本官看你们就是奸细。”
“来人,把她们给我压下牢房。”
夏玲一听这话就急了,“我们有证据,有人可以替我们坐镇,他是翼王府的侍卫,护送我们…”
“夏玲!”赵雯萱厉声打断。
宴凌枫来邻县是私下来的,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风声,怕是会对他们不利。
马县令眉毛一挑,“翼王府的侍卫?在哪呀?”
刘木此时上前说道,“属下抓她们时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还有一个马夫,并没有这丫头说的什么翼王府的侍卫。”
马县令点点头,“你们两个姑娘,满口谎话,没有一句真的,又如此不敬本官,看来本官不给你们点苦吃,你们是不会说真话了。”
赵雯萱见马县令压根不信她们,心中微微放松下来。
但对上马县令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厌恶。
“马县令既然是要抓细作,为何总是为难我呢主仆二人两个弱女子,细作又不是我们。”
“难道马县令不是想抓细作,而是随便抓我们过来做个样子?”
马县令眼眸一闪,“你这姑娘好生无礼,本官要做什么事情难道还要与你先说,细作就在你们之中,你说你不是就不是了吗?”
“本官看你很有嫌疑,说不定你就是细作,细作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细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