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毅也有些吃不消这小子的疯劲。
陆隽一击不成,忍不住勾唇,昏暗的灯光下,他这张脸,好看地居然有些魅,“不好意思,刚刚喝太多了,我好像喝醉了,现在好想打人。”
“你他妈……”
一群人就这样在包厢里动起了手。
因为包厢隔音好,加上先前刘能还特意吩咐自己的人守着,闹了这么久居然也没人来。
刘能被打的鼻青脸肿,本来就像猪头的脸这下彻底成猪头了。
陆隽和盛明毅身上都挂了彩,但陆隽红光满面,盛明毅额间却在滴血,他靠坐在靠椅上,对陆隽说,“陆隽,你会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的。”
“代价?代价就是得罪你,还有那个猪头?”陆隽不屑地勾唇笑了笑。
“你就不怕牵连到盈盈吗?还是你有十成的把握,觉得刘能不会去告你?陆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脑子就算再聪明,没有后台和背景,其他一切都白搭。”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这些道理我十岁的时候就明白了。”随后陆隽就将手上的酒瓶子扔掉,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我一直都相信,我也相信世界上有比我更加聪明,更加厉害的,而且还足以让我低头敬佩的人,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你和那个猪头。”
他说完,就不顾盛明毅那已经气地快要扭曲的脸,转身,将已经被打趴在地起不来的贺章背了起来,这才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出了包间。
这模样,哪里还有先前那副醉醺醺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贺章被他背在背上,一直到陆隽将他放到了公园路灯下的躺椅上,给他灌了一点水,他才悠悠转醒。
“陆隽?”
陆隽弹了一下他额头,“真菜。”
本来还以为他兴致勃勃的样子能坚持多久呢,没想到才两个人就把他打趴下了,剩下的都是自己收拾的。
贺章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样很丢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小时候就只知道读书,体育课都很少上,上的都是兴趣班,爸妈让我一定要考大学……”
“城里的小孩都这样?”
“差不多吧。”贺章低着头小声开口。
他觉得好奇怪,本来都是人家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到他和陆隽这里,反而完全相反了。
但是下一秒,陆隽却说,“干得不错。”
贺章一愣,随即眼眶有些红,“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刘叔会是这样的人,而且你是不是认识他旁边那个年轻的男人?”
“算是有点过节,他也喜欢盈盈,不过输给我了。”
贺章,“……”
这还叫有点过节,那过节可真是大了,毕竟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
他想了想,才说,“那现在怎么办?刘能和那个人会来寻仇吧?你把他打成那样,要是他告你怎么办?”
“放心吧,他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