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得了些吃食,仍是不肯离去,眼睛盯着这个不大的孩子。
朱雄英觉得就像两个世界,一个悲惨,一个奢华。
一边是全副武装,杀人如砍瓜切菜的虎狼军队,和被这支军队簇拥着的贵族王爷。
另一边是眼冒绿光,白骨露于野,衣不遮体的两脚野兽。
强烈的视觉冲击一次又一次的碰撞着朱雄英的世界观。
没有老人,没有小孩,这就是现实。
更残酷的是,如果没有这豪华的骑兵,朱雄英感觉,下一刻的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肉食。
当初的清朝就是这样,逼的人活不下去,亲手给英国人搬来梯子,让他们打进北京城。
在这里不得不说上一句,伟人留下的三样法宝。
历史上四大文明古国,我只认华夏。
其他都是莫须有。
华夏广袤的土地上有国家,道教和佛教三种制度形态。
那我们要说一说佛,说佛容易,其实他也不难。
佛祖释迦摩尼创立佛教,写下教义,教化众生。
但是释迦摩尼毕竟是人,生老病死,佛曰圆寂。
魔王波旬笑问释迦摩尼:“佛?你很快就要涅盘了,你死后我会破坏你的佛法。”
佛不以为意,鄙视道:“我圆寂之后,有佛经留世。”
魔王摇摇头笑道:“佛经是死的,人是活得,我将化作佛陀,身披袈裟,替你解释佛义。”
佛说:“我有僧宝留世,他们将弘扬我的佛法。”
魔王冷笑道:“弘扬佛法就要有信徒,我会让魔子魔孙扮着信徒胡作非为。”
佛被干沉默了:“我还有戒律留世。”
魔王波旬哈哈大笑:“人有七情六欲,人性贪婪,你的清规戒律又有几个才去遵守?”
释迦摩尼默默流下眼泪,阿弥陀佛。
圆寂。
道家说复杂,其实也不简单。
古人观天,一分为二。
一个是天文历法,有规有矩成立国家。
一个是思想无为,成立道家。
无为,就是无谓,无所谓的意思。
今天你来当道士,明天你也可以去当和尚,来去自由。
没有什么清规戒律,没有什么道家经义。
全靠冥想,全靠悟。
佛还讲缘分,道却最不讲道理。
能悟道,就是道。
不能悟,一辈子也别想进那个门。
悟道者,自然会遵循道家戒律。
这是一条悖论,是先遵循道家戒律呢?还是先悟道呢?
不悟道会去遵守?不遵守能否悟道?
天下又有多少人是悟道者?
大多在门口徘徊窥视,别看他一身道袍,仙气飘飘。
就看他或坐或卧,是不是天地合一。
面对一个悟道者,普通人是能感觉的到的。
比如,他在你身边走过,你会灵台空灵。
就像,盘坐于山顶,面对紫气东来,看云卷云舒,观天地之大象,无身无我。
国家制度不用说,说简单,其实也复杂。
国家的解释一大堆,无非是制度统一思想。
我们走了另一条路,一条任何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的路。
光明而又辉煌。
按照古人留给我们的智慧,有辉煌就会有腐朽。
那当今的腐朽又在哪里呢?
修正主义,辉煌路上的绊脚石。
我们说说修正主义,马克思最头疼,掉头发的问题。
说他简单,就是用佛和魔王的对话解释这个问题,他就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