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掩耳盗铃才能让他心安,那她也只能由着他了。
“你这房间也添不了家具,那我让人给你做些衣服吧。不是黑色就是灰色,这也不好看呀!”
来自妻主的关怀,自然是谁都不能少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颜色?”
他回头看着她,清冷俊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当然是红色。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超级惊艳!”
张玉顺着心回答他。
白少辞送她个白眼:
“谁家护卫穿得像个招摇的牡丹花?”
谢邀!不做。
全天下最难哄的男人,应该就是白少辞了。
和林天晴的节约贤惠不同,他是真的不喜欢。
就问你,应该从何对无欲无求的人下手吧?
“外面不穿的招摇,没关系!咱可以从里面下手啊!要不要我亲手给你设计一套?顾靡可是特别喜欢,我送他的发簪呢!”
张玉的笑容逐渐慈(变)祥(态)中……
嘭!
枕头迎面飞来,势要将张玉的嘴堵死。
可惜没变身的白少辞,那是真打不过张玉的。
被她随手将枕头打落在地,她依旧是那副调戏的笑容。
“我可会设计引人遐想,犹抱琵琶……”
“出去!”
白少辞再也听不下去的打断。
张玉转身前对气得发抖的白少辞做个鬼脸。
“小气劲儿的!不给睡,不给摸,连我YY一下都不行!”
幸好枕头在地上,张玉的后脑勺才安全离开耳室。
彩虹正端着水盆走出来,努力压下去的嘴角没成功,就被张玉看到他满脸笑意。
“啧!你这小东西哪儿来的?还敢捡笑!欠罚!”
张玉故作生气的哼了哼,错身而过的时候,就在他弹性很好的部位捏了一把。
彩虹的手一抖,水盆差点端不住。
少娘今日心情真好,他的心情也好呢!
……
安顿好了家里,首饰铺也装修的差不多了。
张玉去花楼跟鸨爹谈顾靡的赎身。
看在顾靡和鸨爹有私交的份上,他才象征性的要了张玉八十万两银子。
张玉一文钱都没往下压。
这是顾靡离开花楼的体面。
无论多少钱,她都出。
顾靡的行李不多,张玉替他拿着。
当他走到花楼大厅的时候,张玉看到全部小倌都出来,热泪盈眶的站在二楼和他挥手。
那泣不成声的样子分明是在说:
你可千万别回来了!
首饰铺就在与朱雀大街交汇的一条小路上,距离张府步行五分钟的路。
这是林天晴安排的,生怕顾靡在外面不安全。
但舍弃了好地段,面临的必将是生意惨淡。
顾靡抱臂检查一圈,不是很满意:
“妻主你真的是让我来赚钱的吗?”
“当然是,妻主相信你的能力。”
只要有事干,别时时盼着她宠幸就好。
可是有些话总不能明着说。
“锻造师傅就在后院,你可以自己设计首饰,也可以帮忙给顾客改首饰。”
“做生意都是从小到大,从门庭冷落到应接不暇。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从小二到锻造师傅,都是张玉给他找好的。
主要就是照顾他,陪他玩。
张玉就从没想过,要他赚钱自给自足。
她又不是养不起他。
“那好吧。我试试。”
顾靡也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随便应了声就去查看自己的房间。
这才是应该关注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