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生个什么性格,你是他姐,心里应该清楚的。他既然都能为我怀孕到两个多月,你以为他能听你的打掉孩子?”
“柳家的人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可是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是瞒不住的!你不帮我娶他,那你就去帮他瞒着柳家人吧!”
“有你们替我操心养大孩子,我可以光明正大不用负责任。其实反过来想想,也挺好的呢!”
金镶玉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转身就以屁股着火的速度走了。
她一定是去想办法,让金淮生打掉孩子的。
可惜啊!
金淮生的肚子里就没有孩子。
张玉露出个阴险的笑容,心情甚好的吃饭。
……
“大姐,您来了。”
金淮生看着冒着夜色进门的金镶玉,端庄俊美的脸上一片笑意。
客厅里还坐着柳家妻夫,也都是在欢迎亲家来了。
金镶玉当然不能说什么,客套话说完,只说自己来凤京进货。
“弟妻胥呢!”
吃饭的时候,金镶玉问道。
柳家二老脸色就有些难看,倒是金淮生波澜不惊的回答:
“刚送了信儿回来,说是去光耀寺和朋友玩几天。大姐您多吃点,京城的菜品特殊在一个新奇,总有些你意想不到的。”
金镶玉当然听得出小弟在暗示什么,不能多说只能笑着点头吃饭。
饭后就派了人去调查。
回来的消息果然让她吃惊不小。
“专门招待女客的寺庙?”
“是的,家主。凤京城里的少娘们玩得花,这是最近新开的,听说可是个乐不思蜀的销金窟。”
和尚,重金,和朋友一玩几天。
这柳织香不仅不回家,还荒诞的要命。
难怪金淮生怀了侄妻胥的孩子!
可是第二天再见金淮生,她却是直接对他说道:
“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事总要考虑的全面。弟妻胥之所以不回家,还不是因为你做的不好?若是早些夫妻恩爱,生个女儿下来。她能在外面胡来?”
所以所有不好之处都是金淮生的。
“这些年了,原来大姐是只长了岁数,不长脑子的。”
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金淮生惹怒了。
他将茶杯重重放到桌面上,不客气的继续道:
“当年我被绑着嫁给柳织香,被她在新婚夜下药强迫了。我是打算认命和她好好过日子的,我也想过要和她生个孩子,才忍着恶心和她在一起。可是第三次的第二天,我就染病了!”
“你怪我不好好跟她夫妻恩爱?你怪我不给她生孩子?一个没娶正夫之前,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女人,她配有个孩子吗?”
“那也不是你在怀侄妻胥孩子的理由!”
金镶玉这话压低了声音,却藏不住其内的愤怒。
金淮生俊美的五官一怔。
原来这就是张玉故意把他压住三天,在外面放出的风声?
他还以为,只有那些被打压的生意呢!
然而金淮生是何等聪明的人?
一下就明白张玉这样安排的用意。
所以他笑了。
“谁的孩子又能怎么样?只要在我肚子里,他就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