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不出来,小忌酒看着挺正经,居然也会学小叔的情趣?”
陈星韶扶着肚子跟金淮生散步至此,满脸的惊讶转成不屑。
金淮生深深看一眼单纯的侄儿,轻叹一口气:
“他这是真的。”
真的在哭。
真的不愿意。
但也真的不妨碍张玉行使妻主的权力。
怜香惜玉?
张玉就从来不惯谁毛病。
人都已经跟她进后宅了,那就是她的男人。
蹬鼻子上脸,绝对不好使。
凌晨时分,张玉心满意足离去。
薛庭筠扶着床柱坐起身,眼泪都流干了。
可是听到宝墨疼得低声抽泣,他的眼圈就又红了。
为什么不去死?
他也很想问问自己。
是因为昨天被即使到来的长辈堵在床上,懵了?
还是因为……张玉就是神女,他内心没有那么激烈的反抗?
否则张玉也不可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就将他的清白占去了。
薛庭筠也很糊涂,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死路一条,他还是要继续坚持?
“禽兽!”
耳室里的白少辞还没睡,在张玉愉悦进门的时候,低声怒骂一句。
“啧!你现在听墙角还听上瘾了?”
张玉歪头看向耳室里,在被子中烦躁翻身的少年。
气成这样?
这个点都没睡着呢!
回答她的只有飞来的枕头。
第二天,街头巷尾就都在议论。
王丽媛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终于承认是她见色起意,新婚夜前玩刺激。
在丞相爱侍清宸逛街的时候,故意制造混乱支走他身边的护卫,将清宸给绑走了。
王丽媛在京兆府招供后,卷宗直接送到刑部来,张玉还特意过去看了。
啧啧!
什么文人傲骨?
明知道招供就有牢狱之灾。
可她架不住毒打,外加丞相的恼怒恐吓,就这样一天就招供了。
她可以不招供吗?
不可能。
她想引诱张玉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了证据。
再加上还有人证,清宸的指控。
即便她咬牙不招供,也是证据确凿可以判刑的。
张玉对王丽媛的招供不意外,而是突然想起来。
清宸是丞相的爱侍?
可他的小腹上明明有初焰啊!
这里是女尊国,女人八十岁都能行的地方。
她这个级别的官员,的确没机会跟丞相有交集。
但她也曾远远看过胡丞相几次。
四十多岁的年纪,正值壮年,不应该没有能力给那么急色的男人消焰啊!
而且听听所有人对清宸的称呼。
那是爱侍!
不应该是得到才喜爱吗?
张玉真想不明白,胡丞相和清宸的关系。
她只知道胡丞相似乎很得女帝倚重,尤其是最近几年升任宰相后。
“张大人,中午汇祥楼,何大人让您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