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没有一人准备下马。
“公羊兄……”
付云江看向公羊咩咩。
公羊咩咩揉了揉鼻子说道:“我也没事,那就继续赶路吧。”
“好”
“弟兄们,我付云江在此谢过了,那我们就继续赶路。”
“驾~”
“驾~”
“……”
三百穿云军继续策马前行。
付云澜遇刺不久,消息就如同纸屑般飞向大夏各地,尤其是送往大夏京都的消息更是犹如洪水猛兽,数不清的消息都已经在路上飞驰。
子时
付云江一群人终于遇上了送付云澜灵柩回家的幽羽军。
“我等拜见少将军!”
“众将士请起,辛苦弟兄们了!”
付云江接着喊道:“玉成,拿酒来,让弟兄们暖暖身子。”
“是,将军。”
深夜寒冷,大伙儿在原地烧了几堆火,喝了几口付云江酿的烈酒,瞬间暖了很多。
付云江和公羊咩咩来到付云澜的灵柩旁,两人面面相觑,都想看,但谁也不敢去看,两人都感觉跟做梦似的。
要不是彻骨的寒,他俩还真以为这事儿不是真的。
两人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然后两人鼻子一酸都忍不住了……
“大姐~呜呜……”
“大嫂~呜呜……”
两人就在旁边这样看着,谁都不愿意把盖子合上。
寒风瑟瑟,突然下起了雪,两人不舍的将盖子合上。
西蜀境内气候宜人,一年也下不了几场雪,而且都来的比较晚,显然,今年的雪来早了。
等付云江转过身来,幽羽军负责护送付云澜灵柩的那个千夫长来到了他的面前。
千夫长身上到处包着纱布,一股酒精味,显然是穿云营的人给他包扎的。
刚刚光线不是很好,千夫长也还没有包扎,付云江的注意力又都放在马车上的灵柩上面,他还真没注意。
这会儿一看,千夫长身上到处都是伤,幽羽军的士兵们也都在接受着穿云营的消毒和包扎。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伤应该不是天水涧遇袭时留下的吧!”
付云江皱眉询问。
千夫长回复道:“确实不是天水涧受的伤,我们与公羊将军分开后受到了两次袭击,他们的目标似乎是……似乎是云澜将军。”
“什么?”
付云江和公羊咩咩齐声大喊,两人的拳头都捏得咯咯作响。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卑鄙无耻……”
“欺人太甚,到底是什么人?可有留下线索?”
等两人发泄一番,千夫长取了两封信出来。
“苍云大军压境,公羊将军不得不回边境,将军留了两封信,这封是给少将军的……这封是给公羊公子的。”
两人接过给自己的信件看了起来,慢慢的,两人的表情都变得越来越沉重。
“两个宗师!”付云江看着看着说了一声。
“少将军,此事蹊跷啊,我们刚刚遇袭,斥候就带来了苍云军压境的消息,显然是计划好的,一定要替云澜将军报仇啊!”
千夫长气愤的说道,咬牙切齿,握在刀柄上的手也加大了几分力度。
付云江收好信件,看了看信封里面放着的几个暗器,再把暗器收好,道:“大姐、姐夫,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少将军,云澜将军就交给您了,我们先告辞了。”千夫长抱拳行礼。
付云江:“你们要回边境?”
千夫长握紧战刀,舒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气愤的说道:
“苍云军欺人太甚,我等也是铁骨铮铮的军人,岂容他们欺辱,我们要回去战场上同公羊将军一起战斗,我们要去替云澜将军报仇。”
付云江:“可是你们身上都有伤,何不休养两日再去?”
千夫长:“无妨,都是些皮外伤,回到军营也就都好了。”
付云江抱拳:“我替大姐,替西蜀的百姓谢谢你们。”
千夫长郑重抱拳,随后大喊:“幽羽军,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