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可有人认出,那伙土匪是何人?”
郑植看着众相亲,问道,目光所到之处,众相亲都摇头说不知。
看众人都不知道,郑植也是谢过众位之后,带着盖伦众人,把郑家大院废墟上的尸体,收敛起来,然后,挨个单放,堆起来木柴,火葬了,骨灰装进向各位邻居家借的酒坛之中,又借了纸笔写上名字,用来区分。
然后,郑植带着盖伦一行人,默不作声的拿着骨灰坛子,来到了安平山上,这半山腰处,依山傍水,算是个风水宝地,在一隐蔽处,郑家的祖坟都埋葬在此,郑植带着众人,默不作声,挖坑、把骨灰坛放进去、填土,就地取材木头立碑,郑植咬破了手指,挨个墓碑亲自写上了是谁,只有不知道是盖小花还是郑竹的那个,和在自己家废墟的不知名男尸没有写字。
盖伦也默默上前,掏出了那个郑植送给他,让他当见面礼的鎏金簪子,一起埋进了那个不知道是郑竹还是盖小花的坟前,双目含泪的盯着那个坟。
“郑植,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我....”
郑植刚要说话,只听,旁边的一个小土坡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啊~~~好酒好酒啊,舒服,嗯~~~”
“什么人!”张烈一声大喝的同时,人已经抄着单刀跳到了小土坡后面。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好汉....嗯?郑家小子?鬼啊!”
只见张烈从小土坡后面,单刀押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头发也是乱乱糟糟的中年人出来,本来还在求饶的中年人,在看到跪在坟前的郑植的时候,戛然而止,顿时停止了求饶,反倒是像见到鬼一样吓得跪在地上,四肢并用的想远离郑植。
“什么鬼,老实点,要不然一刀剁了你”张烈死死抓住这个形如乞丐的中年人,厉声喝道。
“陶酒蒙子,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是郑植,你看,我有影子。”
“啊?我看看,哎,你真有影子,你没死啊?”
“当然没死,你怎么知道我死了?”
“那天那场大火,附近的邻居都跟着遭殃了,那火太大了,大晚上的映红了半边天。”
“你看到了?”
“嗯,我那天正好喝着你家卖的“状元伏特加”登山观看夜景,那天晚上的星星......”
“说正事,别跑题。”看着跑题的陶酒蒙子,张烈又是出声喝道。
“哦哦哦,不光有火,围着你郑家大院的还有一伙人,你们家院里好像还隐约传来了喊杀声,后来镇里狗都叫起来了,乡亲们来救火,好像被这伙人驱散了,好像还动了手,后来,那伙人看着你家的大火实在灭不了了,这才策马扬鞭的走了,往钱塘县方向去了。”
“你确定?”
“钱塘县,我确定,那天我还没喝多,在看星星,我看着他们走的,去的就是钱塘县的路。”
“有多少人?都骑马?”
“天太黑,看不清了,但是,人少不了,人少了你家那么大的院子,还有后来的乡亲们都来了,他们不可能有恃无恐,应该是都骑马,因为,借着月光,隐约看见去钱塘县的官路上尘土飞扬,驾马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多人,来去如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