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府?你们怎么和他们发生了冲突?”郑植拿起桌上的茶壶,给高世聪续上了茶,同时轻声问道。
“六子,茶碗。”郑植出声,让六子把茶碗拿过来,给六子也续上了茶。
“二郎,城南贾家赌坊知道吧?”高世聪问道。
“听过没去过,听说是个销金窟,是城南出了名的赌场,背后有大金主靠山,怎么,难道是信国公府?”郑植试探的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啊,我们也不管这个。”高世聪没有回答郑植的问题,而是,避开了这个问题。
“二郎,我看就是,要不然,那汤良骥能那么着急?”六子不服气的说道。
“闭嘴,六子,不要命了你。”听了六子的话,高世聪低声怒斥道。
“汤良骥是谁啊?他跟信国公府啥关系啊?高叔,这个能说吧。”郑植也是低声的询问道。
“二郎,不是高叔不告诉你城南贾家赌坊背后大老板是不是信国公府,而是,高叔真不知道,高叔只能告诉你,在高叔像六子这么大的时候,我师父,也就是咱们徽京府上一任捕头,告诉我,城南贾家赌坊,不能碰。”高世聪解释道。
“不能碰?多谢高叔告知,高叔,六子说那人,到底谁啊?”郑植感谢了一下高世聪,然后问道。
“汤良骥,信国公府二公子。”高世聪解释道。
“高叔,那你知道城南贾家赌坊跟信国公府有关联,那你还去那,找人麻烦?”郑植调笑道。
“二郎,别笑话你叔了,我也是不得不去,再不去,出人命了。这上头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高世聪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咋?有那不开眼的,在贾家赌坊闹事了?”郑植问道。
“那倒没有,可惜,赢了银子,赢了就走呗,还不知进退的,大喊要赢光贾家赌坊的钱,赌坊里其他人看这人赢这么多,都跟他下注,那人赌坊能干嘛,就借口他出千,要剁了他手指头,然后,那和尚就跟赌坊的打起来了,然后有人报了案了,我们就赶紧赶过去了。”
“结果,这帮信国公府的,不讲武德,有人直接兜头盖脸的把香灰撒了过来,然后,一顿乱棍,这给我们揍的,要不是最后,高头一声断喝,镇住了局面,后果不敢想象。”
六子一口气,把事情的就经过,说了出来。
“打你们的是信国公府的?你看清了吗六子”郑植问道。
“看清了吗?就属他笑的欢,那小子的笑声,听过就忘不了,而且,我还看见了,就是他,打我们的就是信国公府护卫。”六子恨恨的说道。
“六子,就死那桌那和尚吗?”郑植指着隔壁桌,一个手戴镣铐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冒血,身穿僧衣,但是头上已经有头茬的和尚说道。
“就他,玛德,出家人不吃斋念佛,去什么赌坊,还那么猖狂,没他,我们能挨揍,肏,想想就来气。”六子闻声望去,骂道。
“高叔,你们带着花和尚,要回衙门?”郑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