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植看着恬不知耻的汤良骥,还在那高谈阔论,心里真想一个大嘴巴抽死他比逼样的。
你是马尿喝多了还是刚才脑子打坏了,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说的什么话?我的舞厅归你了,就凭你口空白牙,每月银子归你了,我还得给你打工,尼玛,徐婉茵也不敢这么干啊。
郑植虽然心中恼怒,可是,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笑着对汤良骥说道:
“哈哈哈,汤二公子净逗草民,这徽京城谁不知道,草民说是老板,其实,也就是个打工的,真老板,是魏国公府啊,汤二公子这要求,草民还真做不了主,这样,草民斗胆,给二公子单独包一个十万两红包,今天咱们这误会翻篇如何?”
哗啦~
汤良骥听完郑植说的话,脸上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一杯没喝完,里面还有酒的酒杯,对着郑植的脸酒扬了过去。
郑植看着汤良骥的动作,没有躲,不是躲不过,而是,今天这场合,不让汤良骥这二世祖,出了气,找回了面子,以后,大树集团的产业不好过了,自己总不能事事让徐婉茵顶在前面不是,自己又不是真吃软饭的。
所以,这杯酒必须扬到自己脸上,就当让狗给自己洗脸了吧。
郑植自我心理安慰道。
汤良骥扬完了酒还不过瘾,抄起桌上的酒壶,就砸在了郑植的头上。
酒壶里面还有没喝完的酒,瞬间,银瓶乍破水浆迸,在郑植的头上炸裂开来,酒水顺着血水,瞬间流了下来。
大树舞厅的人,看见郑植被爆头了,瞬间就要上手,他们可不管汤良骥是什么身份,他们基本都是郑植雇佣的西北来的难民,他们就知道在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是郑植给他们一口吃的,给了他们住的地方。
然后,还安排了他们工作,每月工资还不低,让他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江南,站稳了脚跟,能够生活下去。
可以说,郑植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一样的存在,现在,一个纨绔子弟有错在先,还敢打人,郑植来了,好话说尽,这小子还这么狂妄还动手打老板,这尼玛,忍不了了啊。
看着就要上前的众人,郑植大喝一声道:“干什么?都别动,有没有规矩。”
众人听了郑植的话,瞬间站在了原地,没再上前。
郑植看着众人不动了, 然后,抹了一把脸,擦干了一下被酒水扬了的脸,然后,继续笑着对汤良骥说道:
“汤二公子,你就是打死草民,草民今天也不能按照你说的做,毕竟,我要是做了,明天,魏国公就得找我麻烦,我早晚是个死,那我宁愿死汤二公子手上,那样,我至少还能留一个忠诚的名声不是。”
汤良骥听郑植说的是魏国公,而不是魏国公府,瞬间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