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笑着说,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事跟魏家毫无关系。既然被你们抓了个正着,那从现在起,我就不再是魏家的人,魏家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得倒轻松,有没有关系,我日后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少废话,赶紧给我铺路,不然,每过两分钟,就砍断一个女人的手,五分钟后,就杀一个人。”
说完,他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刹那间,一名女子的左手如断翅的白鸽迅速坠落。
吴忧忧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彻云霄,她不忍看到那名女子躺在血泊中,鲜血如泉涌的惨状,急忙扭过头去,低声咒骂道,
“魏质斌,你就是个恶魔,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魏质斌望向她,声音竟然略微柔和了一些,
“忧忧,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喜欢你。
我甚至去找你父亲提亲,在我遇见的众多女人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有娶她的冲动,唯有你。
可惜,你太不听话了,总是让我失望。
竟然让何蔷薇那个贱人代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可惜,让那个贱人跑了。
否则,抓过来,刚好砍断她的四肢,做个先例!”
“你就是个疯子!”
吴忧忧双腿发软,无力地回头望向时湛。
他在空中纹丝不动。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会让时湛不必顾虑,但现在情况不同,有这么多女人,她们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她们又有什么错呢?
时湛似乎察觉到了吴忧忧的犹豫,但他没有轻易做出决定,因为他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两分钟过去,另一个女人的手像被砍断的树枝一般掉落在地,又是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声。
五分钟到时,第三个女人的胸部被刺入,生命瞬间被终结。
“时湛,你还要犹豫吗?再不答应,下一个被砍断手的人就是吴忧忧了。”
魏质斌将吴忧忧的一只手伸出车外,然后用枪口将那只如葱白般娇嫩的手死死压在地上。
时湛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我答应你!”
魏质斌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冷漠地看向吴忧忧,语气冰冷地说道,
“早知道你如此好用,就该让你第一个上!”
就在时湛与魏质斌拉扯之时,凤凰组织的成员中,有十位训练有素、身手矫健的高手,如鬼魅般顺着桥底悄悄潜入到了魏质斌的后方。
他们身手敏捷,如疾风般从两边迅速翻上桥面,以风驰电掣的速度,与魏质斌一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魏质斌在慌乱中破口大骂,
“时湛,你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出尔反尔,在背后偷袭老子!”
他一边抵挡着如雨点般密集的枪林弹雨,一边控制着吴忧忧快速后退。
他心里清楚,吴忧忧是他手中最大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