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洛星一直把头别向窗外,外边的风景已经是落叶知秋的季节,他内心荒凉的好像外边的一片黄。
宫珏抓着他的手也不说话,两个人的手心里全是汗。
想起刚才那母女俩哭的样子洛星依然觉得难受,这种难受不是不舍得难受,而是一种责任的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亲人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幸福,尽管想象里的母亲和这个差不多,但是幸福感和亲切感并非仅凭一点血脉维系的,他反而多了两个沉重的负担,还有心底对李女士深深的愧疚。
回去的时候他们四个提前了,坐着送物资的车,车里仅有五个人,洛星和宫珏依然坐在后边。
几个小时之后李明和张东东睡着了。
安静的环境下两个人又忍不住抱在一起亲了起来,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不雅观也不礼貌,而且有可能被司机听见声音或者从镜子里看见,但是谁也忍不住。
越亲越上头,越亲越大胆,宫珏抱着洛星,然后让洛星后仰,这样从前面也看不出什么。
洛星一手拦腰一手抱脖子,亲的忘乎所以,闭上眼睛变换着位置。
车子偶尔颠簸,他们也不松开,就算外边天旋地转也无关紧要。
谁也不敢发出声音,这种偷偷摸摸又肆无忌惮的亲吻刺激着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最后两个人觉得不对劲。
最后两个人硬是用亲嘴的方式把那里刺激出来了,两个人面面相觑,尴尬的偷偷笑。
等两个人睡了一觉醒了的时候又看见李明和张东东抱在一起亲。
真是造孽!
从后边看不见两个人的脸,但是那两个侧脸正好在座位的中间,李明的脸红的滴血,眉头紧蹙着,张东东强势的(省掉两个字)着李明的耳垂和脖子。
洛星和宫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吓到前面两位,如果吓到前面两位尴尬的可就是四位了。
宫珏把洛星脑袋扳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用手蒙上他的眼睛,洛星从宫珏的手指缝里偷偷看,越想越好笑,笑的浑身抖,宫珏憋着笑拍打他的肩膀。
不知道前面两个人亲了多久,反正最后他们睡着了,真是越想越觉得离谱,活生生看了一部吻戏,而且主角还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室友,洛星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李明了,想想那表情他就想笑,原来单纯幼稚的李明还有那一面,再想想宫珏情慾的表情,他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宫珏的那一面,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绝美画面。
宫珏会战栗,会颤抖,好像有一种无法忍耐的东西在体内肆虐,宫珏不会用粗暴的方法,即便是咬也是非常克制,所以他们第一次真正那个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到特别疼,有时候偶尔动粗也是恰到好处,不会让他受伤,最疯狂的一次就是他们在摩托车的那次,那也被宫珏保护的很好,刺激又安心。
再看看张东东亲吻的那粗暴,想必床上一定是一个禽兽,他也好几次看见过李明身上的伤,不知道李明喜欢那样还是不喜欢那样的,他浮想联翩。
“想什么呢?”宫珏问。
洛星奇怪的笑笑,“没什么。”
宫珏附耳说:“你要喜欢那样的我下次试一试,我只是怕你疼。”
“不不不,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洛星小声说,“你要喜欢那样的我也可以试着配合一下。”
宫珏说:“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喜欢,我不舍得对你动粗,我也没那嗜好,感觉挺变态的,像胶胚。”
洛星被他逗的咯咯笑,“难道不是吗?”
宫珏说:“不一样,动物是胶胚,人是ML,越咗越薆,我爱你所以疼你,当然不能胶胚。”
这是什么逻辑,洛星听得似懂非懂,不都是进进出出的事情吗?
“越胶越配啊,”洛星故意逗他,“交着交着就配了,和越咗越瞹是一样的。”
宫珏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星哥,你跟谁学的这些不良东西,你不要瞎看欧美的片,那种玩法是有问题的。”
哎呦,洛星都笑了,他的狼崽崽竟然这么恪守成规,和这外表全然不搭。
洛星说:“我不看那种,我喜欢看两个人有感情的做,而不是机器上发条。”
宫珏警告他,“你别动歪心思,不然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粗暴。”
洛星无辜委屈的憋着笑鼓着脸点头。
有你了想动歪心思都不能了,一生睡一人是他今生最大的梦想。
回到学校宫珏和洛星的美名已经传遍了,学生会还专门为他们办了一个表彰会,宫珏提议把二人表彰会改成“进农村扶贫困之优秀青年表彰会,”凡此次去了的人都进行表彰,同时呼吁更多的社会青年关注和帮扶各地贫困学子和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