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竹在两人后头,尽可能用背上的尸体挡住子弹。
腿上被流弹擦了一下,胳膊上也中了一枪,没打中骨头,却从肉里穿了过去,在苏竹胳膊上开出一个洞来。
伤口火辣辣的疼,血不要钱得往外流,苏竹这辈子头一回受这么重的伤。
被动挨打不是苏竹的性格,苏竹掏出一把飞刀,朝枪声最密的地方回敬过去。
也不管打没打中,苏竹扔完飞刀扭头就跑,副官也不停地开枪策应,最后终于成功逃出包围。
能成功逃出去不是因为他们厉害,以少胜多,而是因为那些人根本就没追上来。
那些人似乎也不是很想要他们的命,不过他们要是被乱枪打死,那些人估计也不在意,很奇怪,不像是鬼子派来杀人灭口的。苏竹思索着。
进了村里,‘借’了一辆板车,推着佛爷急匆匆地往回赶。
腿上的擦伤不算严重,虽然每走一步很疼,但只要苏竹能够克服疼痛,这样的伤势并不会影响他走路。
胳膊伤得重些,鲜血顺着袖子不停地向下滴,不过最初的疼痛过去后,苏竹这会儿倒是不怎么觉得疼了。
简单来说,就是疼麻了。
中途佛爷短暂的清醒了一次,给了副官一个玉牌,”把这个······交个二爷······”
之后人就再也没清醒过,甚至开始说起了胡话,不是在叫爹叫叔叔,就是在对小鬼子喊打喊杀。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红府,二月红一见佛爷的症状就知道怎么回事,急忙吩咐管家去准备镊子火盆之类的东西。
等东西送上来,二月红指着苏竹,“带他下去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