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惊恐,顿时不敢说话。
如果被沈煜看见她和沈确在卫生间,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沈确一手抓着她细白的脖颈,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低低地道:“我哥在喊你呢,怎么不回答?”
盛意死死咬住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沈确冷冷地笑了一声,松开她的腰,撩起她的裙。
盛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几乎被她咬出血。
他怎敢……
她惹上的,真的是疯子。
沈煜在卫生间门口喊了几声,看没有人回应,只能走开了。
奇怪,结个账的功夫,怎么能走那么远。
他心里很窝火,第一次和盛意约会,结果被沈确搅合成这样。
他不知道,一道门之隔,他以为自己会娶的那个女人,正被他亲弟弟|压|着。
沈煜在卫生间门口只踌躇了一会儿,对盛意来说却久到想过了一个世纪。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
沈确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她唇上细细地吻着。
“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嗯?”
他的动作那么温柔,他的脸上却满是寒意,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让盛意无所遁形。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最后,在他的恩威并施下,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迭声地求饶,“我会听话……”
——————
盛意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好像是沈确把她送回去的。
也好像是沈确帮她叫了一辆车。
总之她像是置身在梦魇中,很久很久都没有清醒过来。
倒是沈确说了几句话,她刻骨铭心——
“宝贝抓紧时间和咱们表叔说一说,你好尽快搬到我那里住。”
等到她理智恢复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躺了两天了。
她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
她终于意识到,沈确,是一个深不可测,很不好惹的人。
他根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副游戏人生的轻浮样。
她父母在欧洲,他都能给他们布下陷阱,太可怕了。
盛意努力深呼吸着,冷静地回想自从认识沈确以来的一幕幕。
她给盛母打了个电话。
“妈,汉克斯告你们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盛母道:“这才几天哪儿有什么进展,不过你不用担心,他有黑道背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你爸已经请到f国最知名的民事纠纷律师了,汉克斯休想讹我们。”
盛意这才放下心,和盛母聊了几句就挂掉了。
她总结了眼下的情况:
沈确就是不让她回欧洲而已,只要她不回去,她爸妈那边,他也不会诸多为难。
她只需要留在国内和他周旋。
同居是不可能和他同居的,盛意还是觉得荒唐,什么社会了,他怎么能强抢民女?
盛意脑海中不受控地,想到一些他强迫她的片段。
她又羞又气。
现在是法制社会。
她决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