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问得不是没道理,但总归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他忙解释道:“如果孩子有事,那就再住院。王芝萍肯定不会再在这里待下去。家里正是农忙时节,她一直惦记着老家的事情。”
“我不管那么多,就让他们住一周,再多住,别怪我不客气,直接轰他们走!这都什么年代了啊!人家懂事的都是住旅馆的,哪有借房一说!不开眼!哎!不提这事儿了,越提越生气!你筹钱的事情咋样?”张英表情严肃地盯着王务本。
王务本不敢和她对视。他心里有鬼,花钱容易挣钱难,他因为贷款损失了2000元,这要是让张英知道,又得炸锅。
他至今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张英解释卖瓷壶的事情。她知道家里有这个宝贝,还嘱咐要放好,别磕碰,这老古董越放越值钱。
自己就是败家子,把传家宝都卖了,而且应该是卖了低价。卖的时候容易,再想花这个价钱买回这样品质的宝贝,绝对不可能了。这就是这个市场的潜在规律,不懂行的人永远都是被宰的对象。
王务本叹口气道:“我不够银行贷款条件。我原来的同事现在是富翁,就住在二环边上的别墅区,我打算抽空去找一下他。二三十万对他们来说不叫钱!”
张英惊讶地看着王务本说道:“谁呀?你还有这么有本事的同事啊?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社会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儿,不沾亲带故,人家不会把钱借给你!”
“华贝才集团听说过吧?董事长是我曾经带过4个月的徒弟刘财。他现在身家几十个亿,二三十万元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提起有钱的徒弟,王务本说话都觉得硬气。
“呃!华贝才很有名呀!你徒弟这么有本事咋之前没听你说起过呢?你好好跟人家联系一下,将来孩子找工作啥的,都多了条路。”张英表情瞬间变得温和。
“我也是这两天偶然在路上遇到的。说来话长,那天他的司机开着豪车找茬儿才见到的。这也是该着再见面!”王务本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