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他先先给房客打电话,“尽量不要带陌生人过来住,疫情期间,真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
房客似乎听出话里有话,有点紧张地磕巴说道:“我,我没有带过陌生人过来,就是我爱人休息时过来过两天。她在郊区工作,和同事一起在那面租的房子,平时也很少过来的。”
听他这么说,王务本明白了个大概,又叮嘱房客注意用电安全,便挂了电话。
老楼宿舍一个房间挨一个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也许是斜对门的房客整出点动静让耿家发听到。
老楼房子租出去之前,王务本下夜班偶尔在这边住了一天,半夜就听到斜对门的小两口闹猫般折腾。
王务本开车来到原单位办公地,转了两圈才在附近马路边找到停车位,一个小时10元停车费,很贵,好在他就是去咨询一下情况,最多也就一个小时。
这里是原公司上级单位的办公老楼,也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的苏式楼,上级单位用公司卖地的钱盖了新办公楼,这里就变成了写字楼。
王务本到传达室询问原公司的办公地,保安告诉他,原公司已经改了名字,在大楼的顶层办公,其他四层分属于不同单位。
他让王务本扫码、测温才能进入。
王务本坐电梯来到五层,一下电梯,就看到大厅里挂着新公司名称标牌,楼层口有个保安在值守。
王务本告诉保安要去房管科,保安让他在登记簿上写下来访人信息,说走到尽头右侧第一间就是房管科。
王务本敲开房管科的门,里面是一位陌生面孔、戴眼镜的年轻人正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扭头问王务本:“您有事吗?”
王务本说:“想打听一下三环宿舍老楼是否还归您这里管理?”
年轻人迟疑片刻说道:“呃!你说的是那苏式老宿舍楼吧,确实那边还归房管科管理。你进来吧!”他说着顺手抓起桌上的口罩戴上。
王务本往前跨了一步进门后,远远地站着把情况简要作了介绍。
年轻人用右手推了一下眼镜,表情严肃地说道:“那边的房子的资料都已经冻结了,上级已经下文,根本改不了房子租户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