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易家的主动算计阎家,计谋败露这还怪上受害人了?
“易嫂子这事你瞒别人可以,却是瞒不过我,你忘了当初是谁陪你去探视易中海取的钱吗?”
易大妈此时也反应过来,这事别人不知道,他阎埠贵岂能不知道。
都怪她这段日子用这个借口用顺嘴了,忘了当初是阎家的陪她去的军管会。
“总该是得等中海回来才有定准,你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我在家不主事,这事还得是中海说了算的。”
阎埠贵面色一紧,也不想跟易家的演戏。
“易嫂子,当初是你紧巴巴的跟着我家媳妇去医院又是承诺道歉又是承诺赔钱,说的好好的事,现在不认了?”
“我阎埠贵可不是你一句不能主事就能糊弄过去的人。”
易大妈见阎埠贵已然撕破脸,说话如此尖锐,也不再藏着掖着。
“我什么时候说不认承诺了,我只是说要等中海回来定夺,这事能办到什么程度,不还得是中海来办?”
“他不回来,我怎么决定他如何道歉,怎么决定他该给多少钱?”
阎埠贵闻言下意识的看了易家的一眼,她这意思是以前的承诺都要让易中海来决定怎么执行?
这是要打折啊。
“咱们有医院的单子,采购补品也有菜市场给的收据,这钱花了多少都是有数的,不用他来决定。”
易大妈一听就冒火,他阎埠贵还好意思提这事。
“你那些单据不提还好,你一提我就得说道说道,这一天两只鸡你是咋吃进去的,甚至一天内吃了鸡又吃了鱼,你阎埠贵就算拿鸡鸭鱼肉当主食也吃不了这么多。”
这些鸡鸭鱼肉当然是阎家人帮他吃的,甚至有些是给小饭桌采购的食物,他一边跟刘海中报账,一边又来问易家要钱,里外里都是赚头。
“你管我是怎么吃的?我听说吃鸡脑对恢复脑后伤有好处,专门吃鸡脑子进补。这些原本就是你答应的,报销的数额不设上限。”
易大妈冷笑一声。
“是不设上限,但是起码得是一个正常人的吃用吧?你这明显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最是正常不过。人家还有专门吃鸡舌尖的人户,一顿饭得吃百十只鸡,我还没这么干呢。”
易大妈不想再跟阎埠贵吵下去,她知道这事她吵不出结果来。
“既然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不妨就等中海回来,咱们两家能做主的都在家才能商量出个结果。”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阎埠贵气的脸色铁青。
当初易家的为了给易中海求情,任是什么条件都好说,现在事情过去了就开始对承诺打折执行。
前恭后倨,不过如此。
阎埠贵也是被易家的出尔反尔气的狠了,顿时口不择言。
“如此就等着易中海回来,我还怕他一个劳改犯不成。”
“阎埠贵亏你还是个斯文人呢,怎么出口成脏?”
“偏他做得,我却说不得吗?”
阎埠贵冷哼一声,也不再顾及易家的脸面。
“你栽赃陷害我媳妇的事还没解决呢,现在对待以前的诺言又出尔反尔,我也不需要再给你留什么脸面。”
“我姓阎的本不愿与人结仇,可你们易家欺人太甚,这事不闹个明白,咱们不算完。”
阎埠贵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费什么口舌了。
本来他还打算慢慢来,先把钱拿到手再追责谣言的事。
谁知道易家的摆明要耍赖,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翻脸就翻脸,他们易家非要骑在阎家头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阎埠贵摆手就走,丝毫不再停留。
易大妈看着满脸狰狞的阎埠贵,也没有再出言刺激。
“唉”
易大妈重重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的存款,心里有些无奈。
这倒也不是她非要耍赖,实在是阎埠贵狮子大开口,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林林总总罗列出来总计还得要三百多块。
这还不算前边他家报销过的一百多快。
这都够易家再添置一座房子了。
黑了心的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