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略微镇定。
“当事人都还不知道,那就还有操作空间。”
“不行,叶子这小子太鬼了,万一他要是算计我对付易中海呢?这事我得找别人打听打听。”
阎埠贵心内有了主意,面色不改的跟阎解成说道。
“你在这陪你叶哥玩一会,我去找别人喝两口...”
他扭头跟叶子打了个招呼,悄悄的摸向了那些轧钢厂职工的席面。
“今儿大伙可来着了...”
“没错,精彩...”
“没想到易中海正好今天放出来,不过等过两天他去上班了...”
“他还上什么班...”
聊了没两句,这帮喝的差不多的工人们就把这话顺着嘴就说了出来。
阎埠贵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说了几句场面话,赶紧就往自家跑去。
他的报销凭证可全在家里呢。
他拿着凭证往易家跑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易中海,你丫的存折可要给我挺住喽。”
叶子看着火急火燎的阎埠贵,一脸八卦的样子。
“解成,你爹干嘛去了?”
“我咋知道?可能他和易大爷商量想要认你当哥吧?”
本来只是打趣一下阎解成的叶子一脸黑线。
“柱哥,要回来多少钱。”
“我爹刚开始这俩月给我不少钱足有八十块,想来也是让我安心养家特意多给了点。”
“后来易中海为了保密,多给我四十,凑了一百二十块钱给我。”
叶子咂咂嘴,略微有些可惜。
说实话,易中海这只股票要是按后来八级工的待遇来说,越晚爆金币挣的越多。
可谁让他自己不争气,半路把自己的工作整没了。搞的现在不出手都不行。
“也好,钱多少无所谓,根治了他也行。”
他是把整倒易中海当做项目来做的,整个计划可命名为治海工程,如今已经到了收尾阶段,能最后再捞一笔就捞一笔呗。
“咱跟上阎老师,看看他要干嘛去。”
阎解成一脸无语。
拉着他这当儿子的去听他爹的墙角,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解成,我们就是怕你爹吃亏,不是去听墙角的。”
“劳资真是信了你的邪。”
易家的窗户下边,哥四个排排坐。
刘海中瞧着眼前的一幕,眼神呆滞。
“这是什么情况?你们这些孩子听墙角都不背着人吗?”
“这有什么,被人发现了就说看蚂蚁打架呢。”
刘光齐一脸熟练的样子。
“那你还不赶紧跟着去听听情况,我刚才看着阎埠贵去易家了。”
“阎埠贵这老小子从来是无利不起早,咱只要蹲着他肯定有好事。”
刘海中虽然没有阎埠贵脑子转的快,但是他也不傻。
他这种行为活像是一直在蹲豹子的鬣狗。
虽然他自己找机会不好找,但是只要盯住了会找机会的人,他同样能分一杯羹。
很快,易家的窗户底下又多了一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