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和这位警察先生谈谈。”

李想放下手中的麦克风，霞姐把张家辉让进客厅坐下。

张家辉望着李想，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想跟我谈什么？”李想趴在沙发上表情怡然自得。

沉默半晌张家辉终于开口：“你真的是只小狗？”

霞姐端了杯茶过来放在张家辉面前。

“谢谢！”

现在的李想已经不想在伪装自己，他直视张家辉鹰一样的的眼睛，心里毫无波澜。

“难道张警官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世界总是会有些你我解释不了的事情，和破不了的案，你说是吧。”

张家辉哪能听不出李想的话外之意，脸有尴尬之色。

“呃……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刘心月的事，也就是你的邻居。你是第一个看到现场的，能给我详细讲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好啊。我本来是想去看望我的女朋友的。”

“什么？女朋友？”

“对啊，怎么小狗有女朋友很奇怪吗？”李想反问。

“你说的女朋友不会是刘心月家的那只罗威纳犬吧。”

李想坐起身：“我去的时候没看见它，只看到女主人的尸体。你们找到它了？”

张家辉犹豫了一下：“是的，不过……那只狗已经死了。”

李想感受到狗兄心里的难过，他稳了稳心神。

“怎么死的？”

“比它主人还要惨，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撕成了碎片。”

“撕碎？一下？”李想重复着张家辉的话。

张家辉点点头，表情怪异的看着李想。

“更奇怪的是，现场除了你的足印没有其他任何可疑的痕迹。而且我们看了监控，关键时刻的影像只有一片空白，只有你出现在现场的那段。”

“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呵！当然不是，你去的时候女主人已经死去多时了。只是……”张家辉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警官？”

“你让我想到了一些非自然现象。一年前花市有一起和今天十分相似的命案，至今未破。那个死者和刘心月的死状很像，同样是被瞬间开膛，并且扭断了脖子。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怀疑两起命案是同一人所为。”

李想并不想给自己惹下太多麻烦，听张家辉这么说果断表态。

“警察都破解不了的难题，张警官不会认为一只小狗能给你做出什么解答吧。既然你们已经调录像看过了，那我也不用说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冒然闯入，慌张离开。”

李想的语气中，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这时，白薇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张家辉：“张警官还没吃晚饭吧，坐下一起吃点儿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