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将崔雨露送了出来,正好看见拓跋轩。
“原来是你,你是不敢进去见我是不是?”
“哼,谁说我不敢,等我忙完这阵子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拓跋轩熟络的和秦钟打招呼,看来两人以前没少在一起比试。
“手下败将,我还怕你不成?”
拓跋轩被嘲笑了,脸上立刻收起来笑容,生气的吼道:“士别三日当过目相看,当初我败在你手下,那是意外,下一次你可就没有那样的好运气。”
两个人又互相打趣了一番后,秦钟便放两人通过玉楼关。
马儿又飞驰了一阵子,崔雨露觉得身体吃不消的时候,就偷偷喝口灵泉水。
“大哥咱们歇一会儿吧,这孩子和马都受不了这样的奔波。”
“好,前面有个酒家,咱们进去歇一会儿脚。”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询问一下拓跋轩关于番邦王族的事情。
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酒家来二斤牛肉,三碗面条,一壶好酒。”
小二哥听到这话高兴的下去准备去了。
崔雨露看着心情大好的拓跋轩问道:“大哥你可知道这老王为何突然患重疾?”
“说起来我也不清楚,自打你出事,我就带了一些人来到了景元镇,已经有月余没有回去,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老王之前就有旧疾,估计是旧疾复发吧。”
崔雨露轻轻点头:“不过这老王又没有儿子,怎么会让一个王后做主?”
说到这里拓跋轩的脸色阴沉下去,沉默许久才抬头看向阿布,而后缓缓开口说道:“其实老王有五个儿子,阿布是第六个,可是这些年他们接连染疾而亡,就连他们的生母也是同样的病症离世,王因为此事也大受打击,身染恶疾。”
崔雨露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面的阿布,幸好他们母子逃了出来,不然估计也早就化作枯骨。
“难道你们王就没有想过这不是巧合,而是人为吗?”
拓跋轩喝了一口酒又夹了一口牛肉后,抬眸看向崔雨露。
“你是怀疑我王身边人做的这件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最先遇见傅霄玉的时,他身上就中了你们番邦的剧毒,我想你王的孩儿们应该也和那个差不多吧。”
拓跋轩仔细的回想着那着王子们死去时的场景,倒是和傅霄玉中毒时的场景一样。
脸色也更加阴沉下来,放下酒杯闷闷的说道:“所以你怀疑我王这次也是中毒,而下毒之人就在他身边对不对?”
崔雨露见他面色如此凝重,赶紧吃了一口面条说道:“你别太紧张,我只是这样猜想罢了,一切还要等到咱们见了王以后再做定夺。”
拓跋轩胸口闷闷的,心中已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万一这一次是有人故意下毒,那这人的心思真是周密谨慎,滴水不漏,一步步将王的儿子做掉,现在只要将王铲除,那么番邦势必会乱,到时候他尽得渔翁之利。
拓跋轩忽然想起拓跋轩逸对自己说过的话,此次回来势必会凶险无比。
忽地酒家将店门关闭,呼啦啦来了一群番邦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大哥,看来有人将矛头指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