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途跋涉,元舒心总算回到家了。
贺家,贺母钱秀珍正在和大女儿贺云菊在纳鞋底,贺云菊婆家和元舒心娘家是一个村的,离小贺村很近,五百米的距离,一条小溪流把两村隔开。
贺云菊有事没事就经常往娘家跑,母女感情很深。
贺家,贺母钱秀珍正在和大女儿贺云菊在纳鞋底,贺云菊婆家和元舒心娘家是一个村的,离小贺村很近,五百米的距离,一条小溪流把两村隔开。
贺云菊有事没事就经常往娘家跑,母女感情很深。
两人说着闲话,就听到院外有人喊了一声:“贺嫂子,你小儿媳妇回来了。”
话刚落,就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美貌的女子走进了院子。
贺母和贺云菊齐齐往刚进院内的元舒心肚子上直盯过去,见依然是小腹平平,贺母脸一沉,冷哼了一声:“又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一点用也没有。”
贺云菊接了句:“不要脸的回来了。”
元舒心也清楚这母女两人不待见她,三年前原主强嫁过来,挡了贺云迟的好姻缘后,两人就恨透了原主。
因此,她也没搭理两人,暂时她懒得吵架,直接进了院子。
倒是大嫂董小翠和她打了声招呼:“舒心,你怎么回来了,云迟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说着,骄傲地挺了挺怀孕八个月的肚子,好似不挺高点,元舒心就看不见她的大肚子似的。
元舒心瞅她一眼,淡淡道:“他忙。”
说着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董小翠和贺云刚结婚七年了,天天被贺母骂不下蛋的母鸡,现在终于怀上了贺家第一个孙子,可不要扬眉吐气了嘛。
元舒心推开自己又小又黑的房间。
贺家一共有三间土房子,在八十年代初的农村,算是条件还不错的,贺父多年前就去世了,现在一间钱秀珍住,另一间贺云刚夫妻住,一间当作堂屋用。
元舒心当年和贺云迟结婚时,贺家恨死了她,但为了贺云迟的名声,又不能不娶她,就把最西头那间柴房修了一下给她结婚用,又小又暗。本来没有窗户,还是最后给挖了一扇小窗户能让屋里透点光。
这屋子后来不是漏风就是漏雨,她闹腾也没用,反正她也没钱修。
此时房子里落满了灰尘,原主不在的这半年里,竟然堆满了杂物,连个下脚处都没有,什么破席子,烂板凳的,甚至还有散着骚气的尿罐子。
这些杂物又不是没地放,外面有一个棚子完全可以放东西。
还有尿罐放外面就行,现在堆放到她的房间里,纯粹是恶心她。
元舒心直接把这些杂乱的东西给扔了出去。
她不是原主,不受这个气。
原主虽然用了下作手段嫁了进来,可也没对不起贺家,为了讨好贺家,让贺家接纳她,无论该不该她干的脏活累活农活她都干,却什么也没有得到,还经常挨骂受欺不给饭吃,现在只是去随个军不在家一段时间,就把她的房间给占用放杂物,摆明了是不把她当回事,凭什么呢。
一边清理一边扔,哗啦一声,尿罐子被她扔碎了一个。
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钱秀珍的叫骂声:“你这个小泼妇,你咋乱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