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王啊,真心是个搞事儿小能手!
心里憋着火儿,恨上袁盎和那些碎嘴子大臣,这该咋释放这股劲儿呢?
于是他叫来了两个小跟班儿,羊胜和公孙诡,偷偷摸摸地派出刺客去“解决”袁盎和那些多嘴的家伙们。
结果呢?十几个倒霉鬼就这么匆匆忙忙,去见了阎王爷。
可这刺客啊,简直比幽灵还难捉摸,就是抓不住。
景帝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这事儿肯定和梁王脱不了干系。
于是呢,景帝就派出田叔和吕季主,这对神探搭档,直奔梁国去查案。
他们的任务呢?
就是把公孙诡和羊胜,这两个小捣蛋给揪出来。
可这俩小子贼溜得很,一转眼就躲到梁王的后宫去了,好像在玩捉迷藏似的。
朝廷的使者们,那是一个接一个地,往梁国狂奔啊,催得比送外卖的还急。
那些二千石官员们,被问得头都快炸了,简直就是逼问大会现场版。
梁相轩丘豹和内史韩安国,他们带着人马,全国大搜捕,结果忙了个底朝天,连公孙诡和羊胜的影子都没找着,简直比找彩蛋还难!
这韩安国也是不能人儿,他打探到公孙诡和羊胜,就藏在梁王宫里。
于是,他一脚就踹进了梁王的宫殿大门,跟个泪眼汪汪的小媳妇似的哭诉起来:
“大王啊,您这脸上无光,咱们做臣子的心里能舒坦吗?
臣子可是要替您分担这份丢人的啊!
现在抓不到那俩小兔崽子,我干脆跟您来个告别仪式,您赐我一死得了!”
梁王一听这话,差点儿没从龙椅上摔下来,连忙摆手说:“哎呀妈呀,韩爱卿啊,不至于不至于!”
韩安国一听这话,更是哭得像个泪人儿了:“大王啊,您好好掂量掂量,您跟皇上的关系,比起皇上和临江王来,哪个更亲密呢?”
梁王挠挠头,想了想说:“那肯定是,我跟皇上,不如临江王亲啊。”
韩安国继续哭诉:“临江王那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还做过太子呢!
结果就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对头,就被废为临江王;
后来又因为,修个宫殿占了块地儿,被逼得在中尉府抹了脖子。
您说这是为啥呢?
还不是因为皇上治理天下,得公平公正,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坏了公事儿嘛!
现在您这个大诸侯啊,被那些奸臣给蛊惑了心智,居然敢违抗皇上的禁令,扰乱国家的法律秩序。
皇上看着太后的面子,才没忍心办您;
可太后她老人家,天天以泪洗面啊,就盼着您能回心转意呢!
您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啊,万一太后有个好歹的,您还能靠谁呢?”
话还没说完呢,梁王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了。
他一边擦着大鼻涕,一边跟韩安国赔罪说:“韩爱卿啊,你说得对!我这就把那俩小子交出来给你处置。”
说完,就下令让羊胜和公孙诡自杀谢罪了。
然后把尸体往朝廷一送:嘿您瞧好儿了吧!
这事儿传到景帝耳朵里之后啊?
景帝那个气啊!心想这梁王咋就这么能作妖呢?
以后可得吸取教训,好好管教管教,这熊孩子!
话说那梁王啊,心里慌得,跟只掉进热锅的蚂蚁似的,为啥呢?
这货派人去刺杀了袁盎和其他大臣,结果这事儿闹得比网红还红,整个朝廷都知道了。
他琢磨着,这事儿要是被揭了老底,自己那脑袋,可就得像切瓜一样搬家了。
于是啊,他就把邹阳这个嘴炮达人派出去,一路小跑直奔长安,找皇后的哥哥王信求救,邹阳那得赶紧跑呀,不然中间就出差子了,怎么办。
于是一路上,他比跑男还拼。
邹阳一瞅见王信,立马开启了他的演说家模式。他一脸焦急地说:
“哎呀,王大人啊,您得救救梁王啊!
您妹妹在后宫里,那可是红得发紫,比流量小生还火。
可是您呢,行为上却有点放飞自我,这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她老人家一生气,那可就麻烦了。
现在袁盎被杀这事儿,要是被深挖下去,梁王肯定得玩完。
到时候太后怒火中烧,那您可就成了靶子了。
我私下里可是为您捏了把汗啊!”
王信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跟触了电似的。
他赶紧问:“那该怎么办才好啊?”
邹阳一看有戏,立马趁热打铁说:
“您要是能好好劝劝皇上,让他别再深究梁王的事儿,那您可就是立了大功了。